也是不能制造一双眼珠子出来的。”
“那个人是多年以前重伤失明的,他的脑子里有一处积血无法去除,那积血压住了视觉神经,所以才会看不到东西的。”
听了焦雨甄的话,紫桑奕琅凤眸一转,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说视觉神经?这用语虽然奇怪,但是却很准确。若是脑子里面有积血导致双目失明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只是用银针入脉通血的方法很危险,如果不是很确定那积血所在的位置的话,那肯定是会失败的。而且这积血在脑子里,那么这治疗方法更是危险得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了。”
“那么需要用长生花吗?”焦雨甄可没有忘记当初即墨翰飞就是那个长生花琥珀的主人,他似乎是想要用长生花来治疗自己的眼睛,他现在还是失明就如此运筹帷幄,决战千里了,若是治好了,或许能成为天下第一人了。
“如果是要用银针入脉的方法,有长生花的话自然成功率更大,可惜长生花不好找……”紫桑奕琅说到了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他警惕的看向了房门外,下一刻便有一个宫女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那个宫女一看到焦雨甄已经醒了过来,便高兴的跪倒在地:“公主殿下你醒来就好了,前朝殿上可是出了问题啊。”
焦雨甄看了一眼这个宫女,便认出了这个宫女是闾丘丰允带来的其中一个伊西多国的人,便奇怪的问道:“是什么事情?”
那个宫女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紫桑奕琅,看到他似乎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想到了他与焦雨甄似乎是旧识,而且还是一个不问世事的神医,想必对朝廷的事情也是没有兴趣的,于是也不再犹豫,开口说道:“回公主的话,刚才皇上在殿上正在说着要封赏所有拨乱反正有功的臣子,景亲王殿下就出来请旨求皇上封赏。皇上似乎有些生气,说之前已经封赏过了他,景亲王却说愿意用十二万将士的兵权换取新的封赏……”
焦雨甄忍不住和紫桑奕琅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着重重的疑问,即墨翰飞做了那么多应该都是为了权势,现在终于从一个落魄穷酸王爷变成了手握十二万将士兵权的重臣,他却把这兵权拿出来换取别的封赏,难道……
“他要换莫非是皇上的皇位?”
这个宫女用着惊恐的眼神看着焦雨甄,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胆子说出那样的话来,不过这个宫女是闾丘丰允身边的大宫女,所以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她连忙低下了头,掩去了眼中的神色,继续说话:“景亲王是要求皇上给他赐婚,而且赐婚的对象正是公主殿下你。”
“什么?”焦雨甄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便觉得头昏目眩的。
紫桑奕琅连忙上前扶住了她:“你气虚血弱,如此快速的坐起肯定是会头晕的。”
“我……我要去大殿!”
焦雨甄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了,那个宫女也连忙从地上起来上前扶住了她:“公主殿下,就算要去那也得梳妆一番啊。”
焦雨甄一直躺在床上修养,这模样自然是见不得人的,她心里着急,可是却不得不任由那个宫女拉着她做到了梳妆台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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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一场突然而来的叛乱其实不过是过去了五天的时间,虽然已经被拨乱反正,但是这金銮殿上的气氛却依旧沉重得很,本来今天有不少人被封赏了,所以这至少缓和了一点点的气氛,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时候那个一直没有说话,却早已经得到最高封赏的景亲王即墨翰飞会突然站了出来求皇上即墨和傲赐婚,而且那赐婚的对象明显就是伊西多国送过来要和亲的那位表公主鲜于然心!
坐在龙椅之上的即墨和傲脸色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流年不利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出现,先是出宫被袭击,然后满身鸡屎味道熬了好几天,之后还得当小倌接客被自己的臣子看到了,回宫的时候迫于颜面与天下众口,看到泽亲王即墨子泽分明就是谋朝篡位,可是却也不能重罚他,顶多就是收回了即墨子泽手里所有的暗卫势力罢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赶走了老虎,却又来了一头狼,他同样迫于压力重赏了即墨翰飞,毕竟即墨翰飞已经八年不掌兵权,手里没有虎符,但是一声令下,却依旧能有十二万大军随他调动,既然如此把虎符给他也一样了,可是即墨翰飞不识抬举,居然说用虎符换别的赏赐,而且他要换的居然是赐婚!
即墨翰飞要的竟然是他最爱的女人——焦雨甄!
他的雨甄,他的卿宝,他的然心……他怎么可能会把她交出去?
“皇上。”一直站在一旁的杜承桓出来作揖说道,“之前皇上曾经给景亲王赐婚,可惜没有成事。景亲王殿下也将是而立之年,应当成家立室,更何况现在还担任了将军一职,若是要沙场征战,岂能无后。所以微臣也觉得即使皇上再给景亲王殿下赐婚,也无碍于之前的封赏。”
杜承桓这一番话说得如此铿锵有力,所以他的话一出,满朝文武都纷纷点头了,甚至连即墨翰飞都忍不住微笑了起来,只可惜他目不能视,否则当真好想亲眼看看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即墨和傲是怎么样的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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