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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刺激了?”
空心菜把被褥捂得更紧的说道。
看见她防狼般的眼神,他本该生气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欣慰,至少这小魔女越来越像一个小女人了,知道避嫌和男女授受不清,会考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对的,这下自己心里还有点窃喜。
“你好像在笑?”
空心菜看见他眉中的一颗美人朱砂痣心里开始剧烈的挣扎,帅哥自己送上门来了,该怎么办呢?推到是万万不能的,她可是已经认定了阿牛哥的。
只不过这个认定是她用经济学的概念分析得出的科学结果。
而人家阿牛哥至今对这个结果还毫不知情。
“你看走眼了。”
他将厚的褥子扑在地上,这木结构的房子地板也不会太冷,铺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害怕万一再遇见什么事儿,他在她房间里也有个照应。
那几个黑衣人已经被自己用身子捆扎凳子上了,料想他们也插翅难飞,只是他因为当心空心菜忘记点穴了。
空心菜看见那药童师兄直接打地铺,便知道自己又邪恶了。
她纯洁的对他一笑,然后将被子一蒙头,躲在被窝里自己害羞去了。
李凌以为她是犯困了,吹灭了油灯也安静的睡下。
透过屋顶的天窗,他隐约可以看见星辰,他睡觉极浅听见那丫头居然开始磨牙,眉头一皱,不过一会儿,他又听见不仅磨牙还说梦话,他眉头再皱。
再看床上的被子已经掉下来,她居然只穿着亵裤和肚兜睡觉,他眉毛三皱。
那光溜溜的后背微曲成一弯新月,两个光洁的胳膊自然的扶着枕头,胸前的*光外泄,那光光的小脚丫还十分可爱的动着,也许有些冷她又自然的缩了缩,这大大刺激了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愣头小伙,他读的圣贤书,自然知道非礼勿视的原则,赶紧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
其间不小心碰到了她那光滑的后背,他身体一颤打了一个机灵,帮忙放下纱帘落荒而逃,而这一方屋也不大,自然只能逃到自己的地铺被窝里。
将床下的被子重新盖在她的身上后,此刻他便再也无法入睡。
他一夜变着方子的折磨他,磨牙和说梦话交错进行,连晚上睡觉都不知道安静,她还真是活力四射。
她这超强的活力害的他数了一晚的星星。
虽然以前也是睡得很迟,但这是第一次失眠,应该准确的说是“无眠”
。
阳光明媚,空心菜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床上的纱罩被莫名其妙的放下,而透过模糊的纱帘子看见地上已经没有药童师兄的踪影,往客桌方向一望,这家伙居然大早上一个人优雅的品茶,难道早起是他的习惯。
昨日顾着害羞忘记自己只穿着肚兜就睡着了,真是一大人生失误,幸好自己睡觉老实,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体严严实实的被被子包裹着,而且他品茶还是背对着自己,趁着这好机会,她慌忙的将内衣外衣穿上。
李凌喝着茶,嘴角露出阳关般的微笑,他听见那丫头醒了,还慌里慌张的穿着衣服,显然以为自己没有被曝光,奈何她那么认为就随她吧,这样也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当他去隔壁房间的时候,发现那六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看着地上用钝器割断的绳子,那断裂处竟然惊人般整齐,他知道这代表用剑之人的力道是掌控的多么炉火纯青,这到底是一伙的还是另有其人,要是一伙的,为什么派出来都是些不着调的,而要是另有其人,这人是敌人的敌人,还是自己的朋友,想这么多也无用,只要这丫头安全就好。
“你把那些人都弄走了?”
空心菜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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