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照射进来,洒满稻草铺就的床铺,香秀迅速爬到外面,伸手摸了摸含雪的被窝,回头压低了声音喊南叶:“还是热的,她肯定没走远!”
“走,看看去!”南叶马上爬起来,披上了外衣。
此时已是半夜,外面黑漆漆的,幸好月亮凑趣,恰好照亮了院外的小路。南叶和香秀携着手,朝前没追多久,便见含雪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含雪一瘸一拐,走得很慢,但连旁边的院墙都没有去扶,显见得伤势已好大半,敢情她每天趴着不动,乃是装出来的!幸亏香秀刚才恰巧醒了,不然还真被她骗过去,痛失跟踪她的机会了。南叶庆幸着,放轻了脚步。
含雪一路向前,直到小路尽头,方才朝左一拐,去了一扇极不起眼的角门前。
这角门通向何方?南叶并不知晓,再看香秀,亦是一脸茫然。
那边,含雪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门锁,将门推开一道小缝,侧身闪了进去。
她竟是有钥匙的!南叶同香秀对视一眼,皆感诧异。她们在外面稍稍候了一会儿,估摸着含雪走得远了,方才一跃而起,扑到角门前,从刚才含雪留下来的门缝里,悄悄挤了进去。
借着月光,她俩看清了角门内的景象,原来这是男厨师们的住所,只不过这扇角门,并非平日的出口。
含雪呢,含雪去哪儿了?香秀四处张望,有些着急。
南叶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没过一会儿,便见最左边的那间屋子里,灯光亮了起来。
含雪一准儿就在那儿!南叶赶紧拉起香秀,蹑手蹑脚地摸到那间屋子的窗户下面,拿手把窗户纸,轻轻戳了个洞。
她没有猜错,含雪果然就在屋内,正跛着腿,撒着娇地朝对面一个男人的怀里扑。而那个男人,大宽脸,方下巴,满脸络腮胡子,分明就是那日试图强暴翠云的王大梁!
南叶侧头,同香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诧。
含雪趴在王大梁怀里,摸着他的络腮胡子,声音又甜又嗲:“我在床上趴了这些天,可想死你了——”
王大梁一把将她搂住,嘴里叫着心肝宝贝,手里就开始扯她的裤子。含雪面色绯红,娇喘吁吁,却在关键时刻,一把抓住了王大梁的命根子,质问他道:“那日我挨打,你怎么没打点行刑的婆子,害得我皮开肉绽,好几天不能动弹?”
王大梁大概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也不去掰她的手,笑嘻嘻地继续朝前扑,可谁知含雪竟是动真格,把那话儿攥得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他这便怒了,板起脸道:“谁让你脑子那么傻!我为了把南叶做的葱泼兔安到你名下,容易么,你倒好,稍微遇到点事儿,就把事情真相嚷嚷了出来,让一切前功尽弃。我要是不让你吃点苦头,你能长记性?”
含雪满脸的不服气,撒手把他的命根子一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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