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氏更不明白了:“苗儿,什么叫忽悠?那东西能换银子?”
季心苗觉得季王氏还挺有趣的,她笑着解释:“娘,我跟您开玩笑呢。这银子是我上次回来跟奶奶学了做杂粮馒头后挣来的。娘知道奶奶做的杂粮馒头是有名的好吃的,回到家里后我学着做,无意中把你给我的那坛子水酒,当成水和了面,哪知,这一下歪打正着,它不仅不难吃而且是更好吃了!昨天县城里千味楼的掌柜来我收家香菇,吃到了我做的馒,非要用二百两银子给我买方子。这不,这就是陈掌柜给的银票。”
季王氏觉得手上的银票是鬼似的,她喃喃不停:“就那一个做馒头的方子,能卖二百两银子?难道现在银子不值当了?”
说大道理季王氏是不信的,于是季心苗说:“娘,你还记得奶奶做的那酸枣糕么?我们就做了那么几天,各家就分了几两银子呢,要是我们早点做,你说这银子还会少么?再者,明年我们到大点的山里去采多一些回来,让二姑姑父再让熟人到省城里去卖的话,那能有多少银子?”
这么一打比方,季王氏总算接受,可她还是不敢接那银票:“既然是你卖的方子,那银子你留着,我们不要,你拿去造房子吧。”
季心苗搂着季王氏说:“娘,我不是还有么?我跟你说,过几天我到镇上换些散银子回来。等送过年礼的时候,我准备给爷、奶各五两。”
季王氏慌忙拦住教训起他们夫妇来:“不可不可!这事儿你们可得听娘的。上回你托人给他们带了毛皮回来不说,还各有一身面料,已经有人说你发财了。大郎,苗儿,你们年纪轻还是不能完全懂得财不外露的道理。就算是发了点小财,可这七大姑八大姨的,哪里经得起折腾?那天东西一到你奶手上,你三婶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到处说她可惜没生出女儿,否则也要送到大户人家去做丫头呢!”
一说起自己这三婶,季心苗总是无语。说她蠢吧,探听起八卦来精明得很。说她精明吧,总是跟别人想不到一块去!于是她问季王氏:“娘,您教训得是。只是这方子其实奶奶的功牢最大,要是不分点给她老人家,女儿我心里过不去。”
齐大郎也在一边帮着说道:“娘,媳妇说得对,这做馒头的手艺如果不是奶奶教了她,她不动手也没有这奇遇。爷爷奶奶这应该给点的,至于给多少,那由娘定吧。”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女儿嫁了齐家就是齐家人,所以季王氏认为只有齐大郎发了话,才能算数。于是她想了想才说:“这样吧,今年家里日子也不难过,你爷奶手里的银子也不少了。过年的时候,你给他们每人二两的红市好了,以后每个过节,你都另外给两位老人备些物用或吃食吧。真的给多了银子给老人,你大伯娘也会起心思的,她可是有三个儿子呢。”
不能怪季王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就是认为这银子是她女儿女婿挣来的,否则自己婆婆会做杂粮馒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怎么没卖到银子呢?
再说,虽然公公婆婆两个算是公道的老人,可他们以后要跟着老大过老,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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