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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犊之爱,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曾毅笑着伸出手,“来,让我仔细看看。”
曾毅仔细看了一下小孩的气色,发现小孩虽然是没有精神、昏昏欲睡,却形色正常,没有得病的迹象,再伸手在小孩的额头上感觉了一下,发现他也没有发烧,不是外感病。
“出现这种现象多久了?”
曾毅问到,同时伸手搭在了小孩的脉上。
将中岳赶紧回答道:“有半个月了,整天都是昏昏欲睡,不喜欢吃东西,有时候坐在那里,能傻地坐上很长时间。”
高雅云立刻不乐意了,道:“那怎么能叫傻坐?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傻的吗!
小天那是在想事情,你懂不懂!”
将中岳一皱眉,道:“这么大点的孩子,能想什么事情。
你看你的电视吧,我这是在向曾老弟介绍病情,如果不实事求是地讲,又怎么能切中病症。”
高雅云气得扭过头,拿起遥控器开始翻台。
曾毅此时突然笑道:“嫂子没有说错,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是在想事情呢!”
将中岳以为曾毅是在客气呢,就道:“曾老弟,你别听她瞎说,宠孩子也不是这种宠法,还娇贵得不能说一句了吗!”
说着,他朝高雅云使了个眼色,心道你今天怎么如此没有眼力劲呢。
曾毅笑着摇头,“嫂子真没有瞎说,这孩子确实是在想事情,他的这个病,叫做相思病!”
高雅云就撇下手里的遥控器,回身问道:“什么病?”
“相思病!”
曾毅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下,不禁是高雅云惊讶,就连将中岳也感觉曾毅的说法太不靠谱了,一个戴着尿不湿,刚能站起来、连话都不会讲的小孩,能得相思病?这未免也熟得太早了吧?他能相思谁呢?
“曾老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将中岳问着,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他实在是不想怀疑曾毅的医术,可这也太荒谬了,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围。
高雅云哼了一声,心道看你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吧,竟然连相思病这种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无聊事情都讲得出来。
曾毅摇头,“我还真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孩子之前并不是待在南云县,而是待在荣城,是最近才去了南云,他的这些反常举动,也是到了南云之后才出现的。”
高雅云脸上的惊诧表情立刻出卖了她心里的想法,她站起来,往曾毅这边靠了几分,道:“没错,小天就是到了南云之后,才突然变得这样的,之前我们都以为是水土不服呢。”
将中岳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曾毅,这事当真好邪门,孩子的脸上又没写字,曾毅是如何知道孩子是半个月前到的南云,又是如何判断出是到了南云之后才得上这个病呢。
“不是水土不服,是思念过度!”
曾毅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孩的下巴上轻轻逗了一下,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挺念旧的小家伙嘛。”
将中岳内心焦急,道:“曾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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