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悄悄的打开衣柜子的门,看到周经理背对着自己躺着。地上铺的是昂贵的地毯,所以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禹又骂了一句孙菲,这个败家娘们,地上铺几块地板就完事了!干什么整这么贵的地毯呢!
陈禹走到周经理的床边,悄悄上床。许是周经理并未入睡,觉察到了有人,突然猛一回头。
两个人都是一愣,周经理愣的是屋子里怎么会出现一个蒙着自己裤衩的男人。陈禹愣的是周经理不施粉黛的样子,倒真是漂亮得紧。
只见周经理白天高高盘起的头,现在已经散落了一下,如一地墨玉一般,衬得皮肤更加白嫩。那纤长的脖子如天鹅一般动人,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想去吻上一吻。
锁骨之处,另显出一番性感。这女人摘了眼镜,那美貌便一丝不挡,全显现出来。女人漂亮倒是其次,唯独这个长得干净,才是真正让男人动心的地方。
刚刚陈禹在柜子里要出来时,竟然有一丝难堪,便随手扯了一条内裤,套在脑袋上。虽然他知道这周经理肯定能猜出他来,但套上点东西总比不套上好。
今天的事,他是铁了心要做的!
周经理反应过来之后,刚想大声喊叫,便被陈禹捂住了嘴。不料,这周经理竟有两下功夫,反手一按,把陈禹按倒在床上。
陈禹被制,不能动上一点。但凭他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被制住,便用另一只手摸出一根银针,对着周经理一甩。
“啊!”周经理喊了一声,倒在床上。那根银针正好扎在她的葡萄上。
陈禹趁机赶紧翻过了身,看到周经理竟然一丝不挂,那根银针在葡萄上闪着诡异的光。
周经理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她很注意保养。但没想到有一天,这保养反而变成了灾难。
陈禹看着周经理的身材,见她双峰高耸,却是一副水蛇腰,小腹平坦之下,是一片黑森林。
陈禹看的有些愣了,但他回过神来,赶紧把周经理压在了身子底下,顺手拔出了那根银针。
“你是谁!”周经理挣扎了几下,没挣扎过,只得出声询问。
陈禹笑了一下,并不说话,见那**冒着鲜血,一抹鲜红在那白色肉团之上,很是显眼,却又有另一番美感,便低头吻上。
“嗯!啊!你滚!”周经理初被这股快感击得全身一抖,待反应过来后,便赶紧使劲的推开陈禹的头。
陈禹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他是知道今天晚上来的目的的。如果不取回点什么东西,那怎么行!
陈禹钻进了被窝,大被一蒙,两个人之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陈禹大手胡乱的摸着周经理的身体,即使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也懂一些这种事,但怎么架得住陈禹这个手头。
周经理再喊再叫也不成了,在被子里闷着声,根本就传不到屋外。更何况这是顶层,一般人进不来的地方,也根本没有什么保安之类的人看守。
陈禹却不知道这顶层没有别人,而且也不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周经理一叫,他便赶紧用嘴,封住了他的嘴。
陈禹拼命的吻着周经理,没有温柔,也没有体贴,只有肆意的侵犯、争夺。争夺着她嘴里的每一丝呼吸。
周经理一个处子,怎么禁得起这样的刺激,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滩软。这可给了陈禹大好的机会,陈禹匆忙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覆在周经理的身上。
周经理虽不愿,但这嘴被封着,两只手被陈禹牢牢的按在枕头边,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经理拼命的扭着腰,躲闪着陈禹的进攻。只是女人的力气毕竟有限,只躲了几分钟,便被陈禹一下刺中。
周经理纵使再要强,也忍不得这破身的痛楚,当即喊了出声:“啊!疼!”
对于周经理,陈禹是很矛盾的,在进入的前一刻他还有一丝后悔,一想到孙菲,妈的,干!便一个挺身,直捣黄龙。
被窝的起落中,闻到了一丝血腥。知道周经理并未入了佳境,那些润滑的,不是液体 ,而是鲜血!
周经理的那份坚强终于磨没了,她哀求着说:“求求你!轻一点!好疼!求求你!”
周经理突然哭了出来:“我知道你是陈禹,我知道刚才的话你一定是听到了。我不应该这样算计孙菲,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