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叔你去哪啊!阿旺叔!”央美在后面叫着阿旺叔,却见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央美叹了口气,提上了裤子,突然蹲了下去。
陈禹走了出来:“你怎么了?用不用我帮忙?”陈禹注意到这个女孩的脸色特别苍白,估计是有什么隐病。
央美被突然出现的陈禹吓了一跳:“谁!”
“是我,我是新来的族医,我叫陈禹。我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你到底是怎么了?用不用我看看?”
央美难过的摇了摇头:“没事的,我的病,连扎蒙都看不好。刚刚蹲下是因为我这里疼,没事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陈禹笑着说:“你那是什么病?对了,你的疼我能止住的,来吧,我给你弄一下。”
“是这样的,我从小身体就弱,而我的姐姐为了能请得起扎蒙,给我治病,就去做了圣女的侍女。侍女虽然风光,但在二十五岁之前都不能走婚的!所以姐姐就牺牲了许多,而且她为了我,一直与扎蒙好着。”
陈禹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摸向她的脉,摸完之后,笑了:“你这不算什么病,就是营养不良,没事,我给你抓几回药你吃了就能好!”
“营养不良?那是什么病?很严重吗?我会不会死!”央美听到了一个陌生词,吓坏了。
陈禹这回知道了,这小丫头不是长得小,而是营养不良,看起来显小:“你是不是小时候饿过?不,应该说是你见什么吃的都想吐,不想吃饭?”
“对对对!我小时候吃饭,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闻到饭味就想吐,这些年只能吃些水果。我姐为这事,差点没疯了!我爹妈走的早,所以只有一个姐姐照顾我。”央美苦笑着说。
陈禹叹了口气,想着这个地方果然封闭,连个简单的厌食症都治不好,而那个扎蒙被族里人吹嘘得像是天神下凡一般,包治百病。
陈禹想起了刚才的男人,说:“那刚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叫他叔呢?”
央美一听,知道了陈禹肯定看到了那一幕,俏脸一红:“刚刚的那个人,其实是照顾我们姐妹俩的叔叔。这些年如果没有他,我姐妹俩可能早就饿死了。他也只是因为住在我们家旁边而已,你别看他人看起来不怎么样,其实人很好的!”
陈禹冷冷笑道:“人不错?他可是想把你们姐妹俩都干了,你还夸他!你真是个善良的丫头!”
央美笑着说:“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我们这的女孩,只要是到了十八岁,必须要让男人来选,我们才能走婚。其实圣女是安排让女人说的算,可是女人总要选择一个能干的,能挣来口粮的男人,也就不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了。”
“而且,女人都会有这一天,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他只是做了别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我为什么要怪他呢?如果没有他,也许我和姐姐小时候早就饿死了!上届的圣女可不会可怜别人,只看你能否为族里做些什么。”
“如果不能做些什么,那只能任你自生自灭。就像是狼群中的狼没了食物,会把小狼吃掉一样。如果老狼留下小狼,那一批狼都会饿死。但如果吃掉小狼,以后还会有小狼的!”
央美看起来特别温柔,也很有耐心,至少比那个边美要有耐心的多。这一言一语听到陈禹的耳朵里,软乎乎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是没有人会管这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的。也许陈禹真是想错了,他有些后悔,打算什么时候暗地里把那男人的毛针拍出来。
陈禹对央美说:“你脱下裤子,我帮你治一下。以后你的病,由我来治!”
央美一听,红着脸脱下了裤子,大大的分开了双腿。陈禹扯了几根草,含在嘴里,咬出了汁子,吐在央美的那个上面。
陈禹定睛一看,这小丫头因为发育迟缓的原因,器官与身体都像极了十几岁的孩子。
陈禹将汁子洒在了那出血的地方,没过一会,红肿出血便消失了。陈禹吐出了草渣,递给央美:“这个你放在下面,夹住,一会就不疼了!”
“央美!你在哪里!”没一会,传来了边美的声音。
央美招了招手:“姐姐!我在这!”边美一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看到妹妹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双腿紧紧的夹着,裤子上有了一丝血迹,回手打了陈禹一巴掌。
陈禹不知所措:“你打我干什么!别以为你是圣女的大侍女就可以随便打人!”
边美气的不行:“我就打你了,怎么着!我妹妹这么小你就和她过了扎多河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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