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吧,我身上好疼!特别是腰!”央美泪眼朦胧的看着陈禹,那副样子,看得陈禹都有些心软。
陈禹硬着口气说:“不行!现在让你弄了,你以后就真的长不大了。你想到老了的时候,还是这一副小身板吗?哪怕白头发没了牙也跟个孩子似的?如果你愿意我就给你解穴!”
央美不再哭闹了,陈禹定了定心神,安心的为她施起了针。
十二根针,都扎在了大穴痛穴之上。央美耳根那一处是麻穴,一扎便会全身滩软,无法动弹。
可是那一处麻穴,不能代替麻药。央美虽然不能动,但那痛感可是清楚的很!
不管央美如何企求哭嚎,陈禹就是不给她解开麻穴。足足挺了一刻钟,陈禹这才把所有的针给除下。
央美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陈禹刚把麻穴的针拔出,央美便扑到陈禹怀里哭喊着:“疼死我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动啊!”
陈禹知道,这痛劲要在针除了之后,还要存在一段时间,便心疼的抚摸着央美的头发:“别哭,一会就不疼了!”
央美不断的捶打着陈禹:“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么疼!”
“什么疼啊!央美!快给姐姐开门!你怎么了!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外面传来了边美焦急的声音。
陈禹不禁有些头大,这一个还没哄好,又来了一个!
央美一听到姐姐的声音,感觉更是委屈,衣服都来不及穿就飞奔到了门口,把门打开后,扑到姐姐的怀里哭着:“姐,陈禹把我弄得好疼!”
之前的误会被陈禹轻松化解,可是现在的场景,陈禹看了看光着身子的央美,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自己,恐怕这次,没那么好解释了。
边美赶紧把央美揽到怀里,扶着妹妹走进屋子,扫了一眼外面,幸好,屋外没有人。
边美快速的把门锁好,用一条被子包住了妹妹,让她躺在床上。走到陈禹的面前,扬起手,便要抽他一巴掌。
那只玉手,被陈禹拦下,紧紧握在手中:“我说大姐,你要打人好歹也得问个清楚吧。如果我真占你妹便宜了,你打死我我也不冤啊!”
边美喝道:“你骗人!我妹妹都被你脱光了,你还在那说谎!你太卑鄙了!”
陈禹也来了火:“真正占你姐妹便宜的人你不生气,我这无辜的人被你又打又骂,我他妈还在这给你妹治病呢,我图什么!”
央美总算是哭够了,听到姐姐的话,便赶紧说:“姐,你别误会陈禹,他刚刚是真的在给我施针。你看,针包还在床上呢。而且、而且他没有摸我那些地方,你别误会他。”
边美顺着妹妹的手一看,果然,那针包还在床边,便有些后悔:“对不起,我又误会你了!”
陈禹的火来了,可没那么好散:“对不起就完了?那我把你妹强-奸了再说对不起行吗?你能原谅我吗?”
边美一听这话,脾气也上来了:“那你说,到底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给你跪下吧!还是我躺下让你强-奸一次你才高兴!”
边美说完话才自觉失言,急忙捂住嘴,看陈禹的反应。
陈禹本来一肚子的火,听到边美这句话,突然被逗乐了:“好啊,你让我强-奸一次,我就原谅你了!”
“好吧,反正今天也是扎多河,咱们这样,也不算过分。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的治我妹妹的病!”边美直直的望着陈禹,等着他的保证。
陈禹冷了脸色:“我告诉你,我想睡你是真的,我不否认。但我想睡你和给你妹妹治病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她姐是丑八怪,我也照治不误!希望你不要把个人感情和我的医术混为一谈!”
虽然陈禹发了火,说的话也很难听,但边美听到后却很高兴:“我就知道,你和扎蒙他们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扎蒙算计你们姐妹?”这回,轮到陈禹震惊了,没想到这姐妹俩并不傻啊!
边美苦笑道:“我哪里不知道呢?阿旺叔从小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扎蒙也是向我保证了治好我妹妹,我才答应选择他过这个扎多河的。所有男人都图我们姐妹俩的美貌,就是这样。”
“可是我没想到,阿旺叔会把主意打到我妹妹的身上来!他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陪他睡了,这些年他帮我们的事就一笔勾销,为什么会是这样!”边美哭了起来。
央美惊讶的喊道:“姐姐!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怕你被他弄了,所以我才……”
“我的傻妹妹!姐姐能忍心让你去还账吗?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姐妹俩说开一切,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