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也不是很重要的人,竟然也会土遁。
大祭司笑着说:“他们是用嘴啊!这个东西说一遍做一遍,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多练练也就罢了。”
陈禹接过了这五本书,翻开一看,顿时傻了眼:“黑雨,你是不是玩我!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黑雨拍了一下脑门:“唉哟,我忘了你不懂我们族的文字了!不过,这也算不上文字,上面都是一些很相像的动作。”
陈禹索性直说了:“我想学这五遁之法,你这书我也看不懂,算了,既然你不想教我,我就不学了。”
大祭司想了一下,说:“陈禹,你学了五遁法以后,会不会来害我们族里人?”
陈禹无奈的说:“我害你们族人干什么!我有病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竟想害人了。你别忘了我会医术!如果想害人,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祭司稍微放下了心,因为她知道陈禹没有说假话。陈禹会的医术,扎蒙不一定会,但扎蒙会的,陈禹是一定懂的。
“那……那你会不会离开我?”大祭司犹豫半天,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
说不想离开那是假的,可是陈禹现在怕说了出来,这大祭司就不把这五遁法教给他了:“难道你不想和我到外面去生活吗?”
“外面?不想!外面太可怕了!”大祭司连想一下都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陈禹试着劝她:“你之前是因为没有家,没有一个依靠,这次有了我就不一样了。到了外面不但什么都有,而且我还会照顾你的。只是,我有几个老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你有多少个老婆都是小事,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外面!”黑雨摇着陈禹的手,小声的撒着娇。
陈禹也不答话,看着手中的五本书:“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你给我这书也没有用啊,我根本看不懂,你会不会五遁?要不然你教我?”
大祭司摇了摇头:“我不会的,我会的只是玉女心经。每天光是练它都不够时间,哪还有时间去练五遁!”
陈禹放弃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幸好,陈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与大祭司聊天的功夫,便翻完了这五本书。
五本书的页数并不多,每本一共十页,那些字又小又密,有的陈禹能猜出是什么,有的猜不出来。
陈禹边看边问大祭司有的字念什么,他了解了这五本书上面写什么,反而更迷糊了。
这东西,即不像心法,又不像口诀,更不像什么动作,这可怎么学呢?
陈禹心里极烦,也没耐心与大祭司周旋了,便说:“我有点头疼,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大祭司有些失落:“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为难圣女的。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她,反正我不想因为她,让咱们俩个之间有什么变化!”
“不会的!”陈禹含糊的回答,他即没有说不会因为东娅而对黑雨改变看法,也没有说不会对她有什么变化。
大祭司倚在陈禹的怀里:“我们从那洞里出来就一直没有这样过!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想我!”
陈禹现在还真没心情做这些事,可是这玉女心经够要命的,当女人一旦破了身子之后,贪上了欲-望,就会从玉女变成**。
不但如此,那**每次想的时候,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味道,让人一味便忍不住想与之发生些什么。
大祭司的手像是带了一层电,抚摸过陈禹的身上时,都让他感到阵阵酥麻。陈禹慢慢的就把那丝烦闷的心抛开,闭上眼睛开始全身心的享受了起来。
大祭司将陈禹推倒,在他的耳边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林子里碰到一种毒蚊子,第一次咬人会疼的,以后会痒的。你就是那个毒蚊子,现在弄得我那里好痒,你却不理我了!”
大祭司顺手将陈禹手中的那五本书拿了下来,一脚把它们登到了地上,陈禹知道,大祭司仍然没有相信他,否则不会这么快的就把那些书收回去。
幸好,陈禹还有些本事,这些本事其中一个,便是过目不忘。这些鬼画符不管是看没看懂,都被陈禹记到了脑子里。
大祭司今天穿了一身黑纱裙,趁得小脸更加白嫩,她把那香唇印在陈禹的脸上,舌头一点一点刮着他的耳,弄得陈禹想清醒都难了。
大祭司慢慢的解下陈禹衣服上的扣子:“你以前都在伺候我,现在轮到我来伺候伺候你了!不过,我可是手生,弄疼了你,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