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哥!你快上来吧!这衣服都湿了!再不上来你就生病了!”秦雪儿气不打一处来,捏着陈禹的耳朵就往上走。
陈禹的脸都疼的变形了:“姑奶奶,你轻点!疼!”
“你还知道疼啊!走!跟我回家!你说你,抽风似的往河边跑,一头就扎进去了,把我吓成什么样?赶紧给我回家!”秦雪儿一副小妻子的模样,对陈禹耍着横。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打情骂俏的走了回去,秦雪儿一边骂着一边给陈禹换着衣服,陈禹心里好笑,这样突然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秦雪儿拿着大被子捂住陈禹,指着他的鼻子说:“不准动!给我发一身汗才许出来!我要去做饭了,一会再找你算账!”
陈禹笑着说:“放心吧,我不动,等你回来找我算账!”
秦雪儿再次为陈禹掖了掖被角,才走出去。陈禹本来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可就在秦雪儿刚走不到半小时的功夫里,他便发起了高烧。
陈禹觉得体内的血,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来回的流动。那一会高血压,一会低血压,弄得他头昏眼花。
能医人者不能自医,陈禹能给别人看病,可是到了他这,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毛病。
心脏开始忽快忽慢的跳动起来,陈禹捂着胸口,觉得那颗心像是被人重重的揪起,又突然放下,难受得想叫都叫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禹灵台的那一点清明,渐渐模糊起来。他挣扎着下了地,想去叫秦雪儿。
可是,陈禹刚一触碰到土地,便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进去。陈禹的脑海中不断的出现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东西从散乱突然变得整齐起来。
陈禹的身体落在了那土地之上,瞬间被一股温柔的感觉包围,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温柔而有力。
“陈禹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陈禹哥!”秦雪儿手里捧着一个大海碗,欢天喜地的走了回来,可是一看到这屋子里的场景,顿时吓蒙了。
床上凌乱不堪,而床上则像是被大水泡过一般,布满了水印。那水印一直到床上的土地上,消失不见。
陈禹,就在这个大屋子里,凭空消失了!
“陈禹在吗,大祭司有请!”桑达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秦雪儿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桑达,陈禹哥他、他他他……”
“他怎么了!”桑达一见秦雪儿的样子,以为陈禹出事了,吓得她也慌了神,赶紧跑到屋子里。
一见屋子里是空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顿时放下了:“他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你!唉!你倒是说话啊!”
“陈禹哥他、他消失了!”秦雪儿说出话来,那口气也跟着顺了过来,顿时急的哇哇大哭。
桑达急的不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消失了!你别哭啊!快说啊!”
秦雪儿抹了一把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他还在床上躺着,我去门口做饭,回头就不见他人了。窗户是锁着的,我怕风大吹着他,他要是出去我也能看到,因为我就在门口啊!”
桑达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便说:“咱们去找大祭司吧,也许她有办法!”
秦雪儿没了主意,只能随桑达去找大祭司。她走之前,还不放心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没有半个人影。
秦雪儿拉着桑达一路小跑,到了大祭司所在的地方。一进了屋,秦雪儿也蒙了。
大祭司躺在床上,像是得了急病一般,面无人色:“大祭司,你怎么了!”
桑达赶上了秦雪儿,说:“大祭司回来就病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劲。她不能动,只能说话,全身也没知觉,所以我才想去找陈禹的!”
秦雪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这可怎么办啊!大祭司也病了,陈禹消失了,我可怎么办!”
大祭司惊呼:“什么!陈禹消失了!怎么回事!”
秦雪儿便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大祭司问桑达:“那屋子里果然没有人吗?”
“真的没有人,大祭司,你有没有好一点?”桑达肯定的点了点头,看到大祭司侧着脸,便将她的脸扶正一些。
秦雪儿看到,知道大祭司连头都不能动,心底更是发凉。
“哈哈!你受到报应了吧!大祭司,现在这整个族里,还有谁能帮你?也就是我罢了,还不快把我放了!”屋子里突然一声厉喝,把秦雪儿吓了一跳。
她看了一圈,也没看到谁说话,猜想这声音是不是屋里的房间传出来的。
桑达有些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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