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你一个姑娘家,被我这一洗,就没清白了”许子寻笑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性冷淡,我倒很想试试男人的滋味,只不过没这个机会”她很大方的说出了自己另外一个秘密。
这种病,就是对男女之事没有渴望,就算你再挑逗,都没什么感觉。就跟握手一样。
“如果你没动静,那我可叫女佣了”她等待着许子寻的答案。
许子寻干脆直接把那防护服一脱,里面还是挺干净的。旁边摆放着干净的线绒球,还有一瓶沐浴露。
克莱儿从浴缸里站起来,完美的身体毫无保留,那水顺着肌肤滑落,如同玉质的透亮。纤细而紧致,还有一种病态的苍白。
许子寻真没想到她这么大大方方就站起来了,自己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要是以前,估计都看痴了。
把手洗干净,拿上线绒球,涂满了沐浴露,然后开始从她脖子往下擦拭着。
对于给女人洗澡,他早在黄诗琪身上得出了充分的经验,动作轻柔,恰到好处。许子寻犹豫了一下,还是擦过了她的饱满,轻轻颤抖。
但是她的表情很平静,她说的话不假,自己确实有那个病,否则女人多少会有些反应。
“我的身材怎么样?”克莱儿问。
“很完美,反正我是挑不出毛病。”许子寻答道。
“那比起你的那些女人呢?”她轻松的问。
“各有千秋,就好像玫瑰和牡丹到底谁美,是没有定论的”许子寻的手擦拭过她的小腹。
她浑身都有了泡沫,若隐若现的。
擦拭完了之后,许子寻拿起了旁边的莲蓬头,调试好水温,然后坐着最后的冲洗。水流所到之处,泡沫散尽,有一种探索的感觉。
最后,就是用干毛巾擦干。
“好了,穿上睡衣就行了”许子寻呼了口气,没想到的是,克莱儿走近两步,轻轻踮起脚尖,然后嘴唇碰到了她嘴唇上,动作定格了那么十几秒。
“没什么感觉”她舔了舔自己嘴唇。
许子寻哭笑不得,遇到这么个女人,赶紧帮她穿好了小裤裤,然后换上了睡衣。
忽然间,她身子一软,瘫倒许子寻的身上。
“怎么了,犯病了?”许子寻问。
她点点头,目光中很隐晦的一丝绝望,这是她无法摆脱的东西。许子寻心中也有些可怜她,到底要不要给她试试戒指?
许子寻抱着她开了门,外面是一个面容惊讶的女佣,而福伯也在不远处。他目光没有波澜,无法探知他在想什么。
不过他跟着把轮椅推了过来,让许子寻把克莱儿放在椅子上,然后端来了药片跟水,小心的喂给克莱儿。动作一丝不苟。
“许先生挺让我意外的”福伯说道,不知道具体指的的是什么。而许子寻其实估摸着这福伯也不可能杀他,因为他还一直挂念着小姐病的事情。
“出奇制胜,当然得有奇的部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许子寻说道。
“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晚宴,如果许先生不介意的话,一同吃一点”福伯邀请到。
许子寻是不太想留着,可克莱儿一直看着他,让他心里一软,还是答应了下来。
下了楼,桌子是欧式的那种,长长的,摆放着不少蜡烛,旁边站着不少仆人,而菜肴十分丰盛,香气四溢,很多东西都是纯银制的,处处透露出典雅高贵。
克莱儿被推到了正上方,而许子寻坐在了旁边,福伯依旧站立,这么大一桌子,吃的居然只有两个人。
一位仆人戴着手套,拿出了两只水晶玻璃杯,擦拭干净,倒上了两杯葡萄酒。
克莱儿的手举起玻璃杯,跟许子寻轻轻一碰,看着亮红的色泽,喝了一小口。
“这瓶酒,是我祖父在1985年从伦敦拍卖的,1787年的拉菲”她又喝了口,然后却吐在了旁边的容器里。
“我还是喜欢咖啡”她示意仆人把酒杯拿走。
许子寻却不知道,这瓶拉菲在1985年就价值超过十万英镑,而到了现在,至少在二十五万英镑以上!就这么轻描淡写,把这种酒中珍品招待了许子寻。
她刚刚起码浪费了上万英镑!这才叫做奢华。
这里的厨师也是世界顶级的名厨,而且就站在不远处,随时听从意见。精细的搭配是许子寻所没有的,可以说把烹饪这个概念发挥到了完美。
许子寻不客气的吃着,甚至还想打个包,而克莱儿吃得很少,基本都是吃一些清淡的东西。
“这一次,看来是许先生占了上风”福伯平缓的说道。
“客气了,只不过我钻了点空子,严格来说,我们是平局”许子寻吃着纯正味道的烤鸭,赞不绝口,烤鸭这个东西,难度很大,他都不敢贸然操刀。
“不够为了让许先生能够更有兴趣,我决定加注筹码”福伯说着,很多事情,他才有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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