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
江淮安那可是张兴国身边的贴身侍卫,别看只是个服侍人的工作,但即便是明城维和会的会长见了他,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三人来到客厅,此时已经有七八个医生脸色难看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显然是对张馨雨的病毫无办法。
“馨雨在里面,我带你们进去,进去之后,你们不要乱说话,特别是你,要是惹了老爷子不高兴,我都保不了你们。”江淮安没好气的说道。
进了内室,只见一个七十出头的老中医,虽然满头白发,但精神烁烁,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张馨雨诊脉。
“这位是,华夏中医界的南山泰斗,卢良!”在中医馆的书籍上,张宇尘看到过卢良的照片。
卢良,在中医界,有着极高的威望,座下四大弟子,个个都很出色,治好过很多维和会的官员,甚至是中央维和会的重要人物,都要尊称卢良一声卢老。
在张馨雨床边,站着张保洪,张兴国坐在一张轮椅上,静静的等待着。
“唉!”诊完脉,卢良叹了口气。
“卢老,馨雨的病情?”张兴国赶忙问道。
卢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小女的脉搏正常,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恕老夫愚钝,未能查出馨雨的病源所在。”
张兴国一听,唉声叹气。
张馨雨十八岁,十六岁那年,误食了一种野果子,导致了昏迷,这一昏迷,就是两年,张兴国寻遍华夏名医,就连卢良这样医术超群的人都请来了,可还是没有一点办法。
“老哥,对不起了。”卢良歉意的说道。
“这也不怪你,馨雨这病,连你都不能治的话,恐怕在也没有人能治了。”张兴国说道。
“不,这病,我能治!”这时,张宇尘站了出来。
“嗯?这人哪里来的?”张保洪问道。
“小子,我师傅都看不出毛病,你说你能治?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这时,卢良身边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不屑的说道。
“唉,张宇尘,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张老,这小子是我带进来了,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出去。”江淮安赶忙低着头说道。
“我说我能治,我就能治。”张宇尘说道。
众人一听,都错愕了,特别是卢良的弟子许飞。
“等等,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也和我弟子许飞相仿,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若是能在医术上胜过我弟子许飞,那老夫便认可你这个医生。”显然,卢良也被张宇尘的话气到了,他行医五十多年,他自己都看不出病源,一个二十出头的人说能治,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他卢良的脸面吗?
“胜过他?”张宇尘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能胜过你。”
“什么?”
此话一出,卢良都站了起来,张保洪,许飞,张兴国,江淮安,包括杨曜在内,都认为张宇尘的牛皮吹得太大了,卢良是什么人?国内中医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