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相信我,好不好?”
那边白安沅有些急,烙夏心里被搅碎般的疼痛起来。
相信他?相信他!!!
男人,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为什么在出轨的时候,你还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说这一句话?
你还真以为是古代,可以光明正大地搞女人,来个三妻四妾吗?[
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甘愿当你的金丝鸟吗?
白安沅,你太看低我了!
烙夏缓缓地挂了电话,蹲了下来,捂着脸。
她没有力气去骂他。
力气全被刚刚的那一幕抽光了。
刘楚……没有骗她,怪不得她那么自信,那么张扬。
“烙夏,别这样……那臭男人这样,我们冲进去把他干掉!”
樱静激动地嚷嚷着。
她弯下腰,吃力地将烙夏扶起来。
烙夏满脸泪痕。
太阳热辣辣的,晒得人的脸都要掉了一层皮似的。
烙夏只记得,自己的心如同坠入搅拌机,疼痛在心里、全身都弥漫开来。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是阳光吗?为何那么刺眼?
她的身,心,都仿佛散了,任樱静拖着,扶着,好不容易上了车。
司机见此状,有些头大,白安沅叮嘱他要好好看着烙夏。
“太太,你没事吧?”
见烙夏双目显得更空洞,唇面煞白,有些担心。
樱静瞪了他一眼,“开回白家!”[
烙夏双手捂面,世界仿佛在离她远去。
一切一切的幸福假象,正在消失。
司机将烙夏送回家之后,打电话告诉了白安沅烙夏的不正常情况。
烙夏其实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樱静不敢离开,让张妈煮了一杯咖啡让烙夏提神。
“烙夏,你坚强点,烙夏!”
看到烙夏完全失去了灵魂似的,不哭也不闹,樱静心慌。
其实前天她就看到白安沅和刘楚在一起了。
只是不敢告诉烙夏,但是再一次遇见,就忍不住胸中的火,告知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