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家都静悄悄的,谢三、海棠各自熟睡,师傅、冯霆霄又出去了,冯铭泽和霁儿从早晨去了镇上,一直没回来。
直到厨房响起锅勺之声,谢三才悠悠醒来。
“海棠姐,你就别折腾那条鱼了!你说说,为了练九针,你折磨死了几只鸡?”霁儿嫌弃的说。
“反正鸡肉你都没少吃嘛让我再看看它的腮”
“小心它的鳍刺手,刺破了你可别哭鼻子。”铭泽的声音中透着轻快的笑,他说:“我要拿它去杀了,一会清蒸了吃。”
“我要吃红烧哒!”
“行,红烧就红烧。”
窗边,谢三静静的听着这家中最平常的对话,夕阳余晖穿过窗棂,连空气都微微泛起了红。仿佛生活本该如此,没有争斗,没有杀戮,没有谎言。
谢三的心里忽然生出些许患得患失,不知海棠将来被拖入另一种生活之后,她会不会,不喜欢?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此生,爱必深爱,不负重来。
“王爷,您的茶。”凌云也眯了一会,精神抖擞的,“凌风也回来了,在后面喂马。我去把他叫过来。”
说完,凌云去换了凌风进来。
“王爷好眠,”凌风一脸笑意的说:“我和冯铭泽在镇上照了面,我们一明一暗,配合甚是默契。回头王爷把冯铭泽那小子收了,他倒是个人才。”
“你得了他什么好处?打发你来做荐客。”谢三翻了他一眼。
“还真得了点好东西,”凌风愈发笑道:“王爷”只见他附于谢三耳畔,细细碎碎,娓娓道来。
谢三愣住了,没想到这太医背后竟然是个惊天大案!
原来冯铭泽是个机关好手,他开了门锁,凌风进去翻到了献王的卷宗。卷宗里正经的差事是,捉拿去年腊月京都闹市杀人的逃犯刘二,而里面另塞了一张纸,写的却是诛杀顾荃顾太医。
“冯铭泽也看到了?”谢三问。
“没有,我只告诉他,刘二是通缉犯。何况,刘二今早已经被抓到了。”
去年腊月里,刘二在京都街头卖柴,没想柴火担子撞到镇北侯府李七公子的马腿,被李七一阵好打,刘二忍无可忍抽出柴刀,将李七当头一砍,竟将他半个脑袋砍了下来。当时镇北候天天来闹,皇上的年都没过好。
没想到刘二也逃到了月湖镇。
“好。今晚我和凌云去探洞,你就留在屋里睡觉,警觉些,做好防卫。”
“得令,”凌风苦笑道:“那我还是睡屋顶吧!”
刘二被抓后,锦衣卫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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