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却问了一句。
“心蕾,那曲哲睿有说他母亲的事吗?”
她知道爸爸心里挂念着母亲,但如果睿真是她哥哥的话,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这事告诉爸爸,担心他会伤心,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先。
于是她把眼色投向司徒昱,向他求救,司徒昱是个聪明人,一见老婆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就接了话。
“爸,睿其实也是个孤儿。”
陈建民皱眉:“也是个孤儿?”
“是的。”
“哦”陈建民便没再问了,片刻,陈建民脸上附上笑意。
“不管怎么样,能找到另一个孩子,我已经很开心了,蕾蕾,你过两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爸也没什么给你当嫁妆,爸就把创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当成嫁妆送给你。”
苏心蕾一听,即时摇手:“爸,我不用。”
“要的,爸没什么给你,你也不能太过寒碜嫁过去。”
这是时,司徒昱紧抿着唇的司徒昱接了话:“爸,创华你手中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如果给了心蕾百分之十五,迟轩然就是最大的股东。”
“他不是已经入狱了吗?”陈建民眯眸道。
“但不代表他没有权力去让人执行,所以这创华的股份爸你先留着,蕾蕾手中已经有了我所有财产。”司徒昱道。
陈建民一怔,狐疑望着两人,苏心蕾才解释,陈建民听完,这才露出笑意,这下他不担心了,司徒昱对女儿的心是情真意切,无法用钱去计量。
但虽然没有立即划股份,但他把自个珍藏的古董,挑了几件当做嫁妆,准备在大婚那天送到他们家中。
……
吃完午饭,苏心蕾在家休息,而司徒昱接到电话,好似有急事,便先行离开,交待着苏心蕾晚一点的时候他会来接她。
司徒昱离开后,苏心蕾在她以前住的房子休息,春杏也在她房里与她说了一会话,问她哪些需要带过去的,最后苏心蕾只回答所有物品都留在这儿。
她不想动这儿的任何东西,希望保持原样,有空她会回来看。
苏心蕾休息后,三点左右,却接到徐珍珍的电话。
“喂,妈。”她应道。
“心蕾呀!你现在在家吗?”徐珍珍的声音有些疲惫。
苏心蕾有些担心问道:“妈,我现在在我爸家,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
“你能过来一趟吗?妈有点事与你说。”徐珍珍在电话那头道。
她蹙了蹙眉:“妈有什么事?”
“你过来,妈再告诉你。”徐珍珍道。
她凝思了片刻,想着一会回去便顺道过去一趟,于是便道:“妈,那我一会就到。”
“好。”
挂完电话,苏心蕾就出了房间,与陈建民及春杏告别,坐上陈家的车往司徒峰家走去。
二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