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我不是故意要推您的,我刚才是被人打了。”王大夫拿着那块沾着碎布的碎银辩解道。
“被人打了?你第一次冲过来之前,你可是自己一个人站旁边的,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谁能打你?还能是鬼?第二次的时候,你身边就我还能动,你的意思是在说是老头子我打你,然后再让你把我推到?”里正怒不可遏。
“我看你王守仁就是心大了,不仅想着利用老头子我为非作歹,现在还想直接对老头子我动手啊。刚才我要是脑袋再磕地上磕大点力,兴许就醒不过来了。王守仁,你可是好歹毒的心肠啊。”
“不是,不是!”王大夫拼命摇头,“真的有人打我,您看这个,刚才就是有人拿这块碎银打我脚踝,我才往前栽,然后才不小心推到您的。”
“碎银?”里正低头一看。
“对,就是啊!”
王大夫话还没说完,低头看到他手里头那块碎银的里正顿时双眼冒火,一拳头对着王大夫的脸就揍了过去,王大夫的牙直接给崩掉了两颗,手里那块沾着布的碎银也一并掉到地上。
“好你个王守仁啊,居然都敢算计到我头上了。我就想着你怎么会这么热心肠说要帮我抓贼人,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王大夫捂着嘴一脸的迷茫,怎么好端端地又变成他贼喊捉贼了?
“里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贼喊捉贼?我没有啊。”
“还敢说没有,那你说说这块碎布是什么意思?”里正将掉到地上碎银捡起来,碎布也依旧粘在碎银上头,至今没掉。
“碎布?我不知道什么碎布啊,我刚找着那块碎银的时候,那块碎布就在了。”王大夫冤枉道,“里正,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好端端地怎么可能偷您银子呢。”
“我冤枉你?老大,把那个钱袋子拿给我。”里正说道。
周老大已经看出门道来了,看了看瘫在地上的周鹏程,再看看王大夫,其实他很不愿意将钱袋子递过去的,毕竟这一递,可就洗清了周鹏程偷银子的罪名,但里正的话他也不能不听。
“爹。”周老大不情不愿地将钱袋子递给里正。
里正接过来,上下翻看,然后就见他指着钱袋子上面一个破口,“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了,这块粘在碎银上面的碎布,是不是就是这个钱袋子上面破掉的这块?”
王大夫顺着里正所指看过去,便看到碎布的图样、大小、形状刚好都和钱袋子上面却的那块一模一样。
他脸色顿时一白,连忙摇头,“可这块银子不是我的啊?是别人用来打我的。对,就是别人用来打我的。”
“谁能打你,还能是我?”里正气得直接踹了王大夫一脚。
“不是您,是,是”王大夫猛地转头看向正在一旁看戏的叶凛寒的闻冬暖两人。
“是他们!就是他们用这块碎银打我的,让我摔倒,还推了您一把,他们还想陷害我。”王大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