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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拿着试穿针,小心的沿着锥子的槽孔,照着那蓝光聚集的标的慢慢深入。
当她感觉到针头没入的深度差不多时,她轻轻的试抽,可是并没有预想的紫黑色陈旧性血液,有的只是一点点淡黄色的脑液。
立时,她明白,开颅是必须的了,因为脓肿已在硬脑膜之下,想要缩小创伤的这么抽出,显然是没可能的了。
当下,她冲着姬流云言语到:“准备开颅。”
继而便慢慢的抽出了有槽锥子,而后便捉了手术刀,划开了区域处的头皮。
……
“那毒不是哀家下的。”
盛岚珠看着身边充满质问眼神的儿子,不由的有些怒气上升:“哀家的确想她死,可皇儿你既然说了,要为社稷,为你的江山着想必须让她活着,那哀家又怎么会做害你的事?”
“那这么说来,毒是别人下的了?”
南宫瑞转了一下眼珠子:“会是谁呢?难道是,宰辅?”
“叶老贼?”
盛岚珠当即诧异:“不会吧?他那女儿不是还指望着那丫头去救治的吗?”
“药王已至,他有了牛刀,又怎会窝求一个让她挫败的女子?哎,朕早该想到的……”
“报!”
就在南宫瑞叹息之时,殿外有了太监的言语声,盛岚珠当即准许入内,那太监一看太后殿内还坐着陛下,自是一愣,随即跪拜行礼。
“何事?”
盛岚珠当即询问,那太监却有些犹豫的没有立刻回答,这让南宫瑞立时不悦的挑眉,盛岚珠见状自是言语:“圣上乃是哀家所出,自是一体,有什么,只管说。”
太监闻言这才言语:“回太后的话,刚刚得来的消息,柱国大夫已赶去了义庄为韩文佩送葬……”
“最心爱的学生死了,他是该去的。”
盛岚珠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兴色,而一旁的南宫瑞闻言则是一愣:“什么?那小子死了?”
“不错,一个先天不足的孽种,早该没了,也是先帝庇护才让他挺了这么久,如今先帝大行,他终于在圣上的开朝之日死去,也算一件兴事。”
盛岚珠言语的很是直白。
南宫瑞闻言眨眨眼:“这是母后送给儿子的大礼?”
“算是吧,虽然百官中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他的事,但如今先帝都去了,也该时候让他尽孝了不是?”
南宫瑞当下没有言语,可那太监却是脸有难堪的开了口:“回太后的话,但是,现在出了点意外。”
“意外?”
盛岚珠闻言立时脸上的兴色僵住:“什么意思?”
“奴才刚得的信儿,惠郡主跑去义庄给府中一个杂役小子收尸,结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小子不但有了气,就连,连韩文佩也有了气……”
“什么?”
盛岚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
“回太后的话,那会儿人是死了的,连仵作都说没了气,这才接去义庄的,就连韩家人自己进去装殓都没什么变化,可就在准备火葬之时,惠郡主却进了停尸房,而后,这两人就都死而复生有了气,不过,好像韩文佩只是有气,并未苏醒,奴才得信时,据说惠郡主曾断言其活不到明天,但韩家夫妇求惠郡主给韩文佩救治,那惠郡主本是拒绝,可柱国大夫一去,她却又救了。”
“救?”
盛岚珠当即攥了拳:“她怎么救?”
“具体的尚未可知,只听说是什么开颅,而且好像惠郡主之前已经为人开颅救治过,此刻,他们正在义庄附近的差役家中为其救治。”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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