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惑,这要是在纳给年轻貌美的侍妾放在丞相府,传出去多让人笑话,老爷是最爱惜名誉和羽毛的人。”
“哼,本夫人当然也知道那个小贱人是存心跑来说这番话来气本夫人,字字句句不都是在指责本夫人没有做好丞相夫人的职责吗?可是本夫人又有什么办法?自从青墨出生之后,老爷便再也没有跟本夫人同过房了,就是本夫人去求老爷,老爷也都不愿意!”林夫人越说越委屈,苍白松弛的脸上满是愤恨和痛楚。
“从一开始,老爷将我迎娶过门,就是为了让我照顾伺候那个小贱人的,同时在给林家留一个后,现在那个小贱人长大了,我又给林家生下了一个血脉,现在老爷与我之间只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心里却是弃我为敝履!”林夫人狠狠的咬着牙,声嘶力竭的叫道。犹如一头抛弃的母狼一般,逮谁咬谁,完全失去了理智!
孙嬷嬷上前将林夫人的嘴巴捂住,满脸的焦急:“夫人,你小点儿声,大小姐这会儿怕是还没有走出东苑的门呢,这要是让大小姐听到了,可怎么好?”
爹和大娘两个人原来已经有十年都没有同过房了,而即便爹去大娘的东苑,也是分床睡的。
这个消息让林绘锦很是震惊!
“大小姐,若不是奴婢的香囊掉了这回去拿,怕是还听不到这个震惊的消息呢!”秋冬听到是也是一脸的吃惊。
原来老爷和夫人两个人看上去只是表面上的和谐啊!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我爹和大娘已经至少十年没同房了!”林绘锦望着面前不断跳跃的烛火,低低的呢喃着。
十年,林夫人独守空房整整十年!而且自己的丈夫明明就在身边,却怎么也不愿意碰自己,那种感觉怕是比守寡还要痛苦!
而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夫人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
林绘锦想到这眼睛不由的一眯,那橘黄色的烛光便深深的刻进她清冷的眸中。
春夏在这个时候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大小姐,奴婢一路跟着小梅来到了后厨,那包裹里装的都是一些晒干的草药,其中还有一个黑驴蹄子,小梅将这些东西全都放在锅里煮开,然后倒出一盆难闻的黄褐色水,端着回东苑了,那味道恶心死我了!”
春夏边说着,还不停的用手扇着衣物上不小心沾染的味道。
“小姐,你说夫人这是要干嘛?”
这还用问吗?林夫人不敢找大夫看病,只能听信一些古偏方来治疗了。
城郊一座荒废的宅院中,徐徐的驶来一辆朴素的马车,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浑身都笼罩在黑帐篷里的妇人,左右张望了一下,便姿势别扭而又缓慢的走进了那座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