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便闭上眼睛,轻声道:“嫁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你看,你就是太挑了!”林绘锦抬眸,再次朝南宫冽瞄了一眼,看到南宫冽的神情便说道:“你是不是很累了?那我扶你躺下来睡吧?”
南宫冽睁开了眼睛,本来偏向一旁的头也转向了林绘锦:“你不会怕吗?”
林绘锦有些不明其意,随后便很快明白了南宫冽的用意,原来他是怕她害怕地上的两具尸体,所以才一直强撑着身体陪她说话。
这让林绘锦心里不由的流过一抹暖流,像是身体的细枝末节都被呵护到了一般。
可是接下来便是一阵酸楚!
南宫冽还是一个体贴、温暖的人,只是这些在面对林绘锦时都是不存在的。
就好像南宫冽将林绘锦拉进了一个永久黑名单一般。
他可以对待一个陌生人温暖、亲切,可是却再也不会对林绘锦这样了!
这些事情林绘锦早就认清了,只是她现在更加深刻了而已。
林绘锦很想说自己不怕的,可是这不符合她农村妇女的形象,毕竟那个不怕尸体的是林绘锦,可她现在是梨花。
“怕!”随后林绘锦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过,你不用管我的,你身体要紧,而且,包扎好伤口之后,我就去隔壁屋里睡!”
南宫冽看了一眼林绘锦眸色中皆是坦然:“若是你怕的话就将这玉放在胸口,开过光,辟邪的!”
林绘锦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南宫冽哄她的话罢了。
“如果你还是怕的话,就唤我!”紧接着南宫冽又说道,本轻喃的话语,再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尾音一下提高。
话说完,南宫冽便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是真的很累了身体也受到到了极限。
林绘锦替南宫冽掖好被子,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明晚能有月亮。
如果有明晚有月亮的话,那这应该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吧。
林绘锦身上还裹着南宫冽替她盖上的薄被,双膝并拢的跪坐在床前,他的睡颜很静怡、安好,就像一个生了病的小奶猫一般,看着很需要让人照顾,可是他眉宇之间却染着一股孤绝、傲气。
仿若一睁开眼,他就能从一只小奶猫变成凶猛的老虎一般!
第二天果真雨停了,天气也晴了,待夜色刚刚笼上上空时,林绘锦便将那枚温玉放在月光下。
一抹很微弱的白光便从温润柔和的玉中反射出来,随着夜色的浓稠,玉中反射出来的白光也越发的强烈。
林绘锦坐在摇椅上,清风将她披肩的长发吹起,又落下。
修长的双腿踩在鹅卵石的地面上,轻轻的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