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哦,好好吃哦......”边吃边笑,完全不顾身下之人究竟有什么反应,或者会有什么异样。
”唐末晚!”他怒喝。
她却觉得有些烦了。不堪其扰的警告:”闭嘴,傅绍骞,这是做梦知不知道。梦里你就给我老实点,别对我大吼大叫的,让我吃一下怎么了,你这张嘴真吵,那我就把你吃掉。吃掉!”
然后,在傅绍骞的目眦欲裂中,她用自己的唇,彻底堵住了她的抗议。
她想。反正只是一场梦,那就做的更真实点吧,要把傅绍骞吃干抹净,完全不用想后果,也算是得偿所愿。
傅绍骞这辈子做梦也不会想到,会被同一个女人来两次强的。
上次是无可奈何,不得已而为之,那么这次呢。
他是否真心想拒绝?
唐末晚的小手,毫无忌惮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恼怒的拉下她的手,死死瞪着她:”给我住手。要是真的给你成功第二次,我还算什么男人。”
”是啊,你不是男人,因为你不敢,那我不吃你,你把我吃了吧。”唐末晚呆愣后,又吃吃的笑。
毫无顾忌的说着这样暗示又暧昧的话。
酒这东西啊,果然是好东西。
他气恼,没再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愤怒!
唐末晚被用力推倒在床上,巨大的冲击力加深了她的晕眩。
不过还没等她明白怎么回事。那具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将她的嘴巴堵了个严实,彻底吸纳了她的愤怒与反抗。
因为她根本不想反抗,她希望这场那么真实的梦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所以又吃吃笑了一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没有衣物的遮挡,身体的温度在彼此身上传递着,她的身体发热,脸颊发烫,吻着他唇齿间香槟的甘醇与红酒的甘甜,欲罢不能。
这个吻热烈而持久,在这一刻,唐末晚毫无顾忌的宣泄着内心最隐秘的秘密,她应该是喜欢他的,很喜欢才是,所以才会这样的放浪形骸。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这样的爱情,人生在世,能有几个,
更何况他早已说过,不要爱上他,可是感情的事情哪有理智能够掌握,也许一个不经意的转身,也许一个温柔的眼眸,都可以叫人沉醉。
所以如果现实已经爱而不得,她为何还要在梦中压抑,上次那一个,她已经错过,好不容易又遇上一个,难道还要继续错过吗?
梦中的她,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她结束了这个吻,酡红了双颊,凝视着他:”傅绍骞,我告诉你,你别反抗,还有,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嗯,咱们一起做个梦吧。”
他的瞳仁里有她无意识的倒影,可是,听着她如此可笑而又霸道的宣告,傅绍骞的心狠狠一震。
唐末晚比他所想的更加勇敢和坚强。
也许这就是因为年轻吧,年轻才敢有和全世界为敌的勇气,年轻,才敢有不顾一切追求梦想的权利。
他不是说唐末晚不自量力,高攀了她,只是他们之间,何止隔着一个千山万水的差距,然而这一刻,他也被她感动了,感动于她的坦诚,和,无知无畏。
沉默过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微醺的面容:”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定定的反应却相当神准:”我说,我好像爱上你了,我们一起做个梦吧。”
是啊,今夜就当是一场梦,他放任自己沉沦一次,又何妨。
他的吻又密又急,跟唐末晚刚才那霸道的毫无章法的吻天差地别,炙热的简直像燃烧的火种,火热在她的全身蔓延。
这也许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奇迹吧,你爱的人,他刚好也喜欢你,于是,一拍即合,顺理成章。
窗外的海面上,似乎燃起了烟火,照亮了整个沉寂暗沉的海面,那些陨落的眼花,虽然短瞬即逝,可毕竟那么美丽的绽放过,完成了光辉绚烂的一生,没有留下遗憾。
当他们身心交付时,全世界都为他们庆祝,鼓舞,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吗?
游轮上的隔音效果自然不比家里,甲板上热闹的喧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傅绍骞不知道隔壁的傅子慕是不是能听到他们房内的动静,但他私心的希望,他能听到吧。
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了。
有时候,人生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能够左右的,路过一个岔路走错一个岔口,再想要回头,也绝没有了机会。
他没喝醉,但这一刻,却也有了微醺醉酒的感觉。
吻得久了,彼此的身体都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唐末晚觉得难受起来,却又觉得十分享受,想推开他,又不想让他停,胆子也是越来越大,手不停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结实有力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
她在他身上探索,近其可能。
而他就像刚才她吻他的相思豆一样,如法炮制,并且也不断用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如法炮制。
女人与男人的身体,始终是不同的。
这一刻,傅绍骞清醒的意识到,唐末晚这样貌不惊人的身材,却可以引发他如此强烈的欲望,连他自己都震惊。
他听见了她的心跳,也听见了自己的,强烈有力如肋骨。
唐末晚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里似乎被放了一把火,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喃喃问了一遍:”可以吗?”
可以什么?是可以一起睡一觉做个梦吗?
当然可以!
她的点头,就是无声的邀请与肯定。
他还等什么呢,怎么还可以不攻城略地呢。
他的进入点燃了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比他们想的更完美,更契合。
她的身体竟像是天生为他而生,那般融合。
突如其来的抽痛还是让她觉得不适,可,她不愿意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而说:”你真棒。”尽巨冬技。
傅绍骞真的完全佩服她了,她知不知道这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而当他们真正融为一体是,唐末晚如一尊陶瓷,被打碎,然后祝融,重新塑造,更像一只蝴蝶,那是沉寂了一个冬天的,破茧而出。
她完成了一次生命的飞跃,完成了一次真正的重生。
周围那强烈刺耳的欢呼与尖叫,是为他们的庆祝,燃烧,蜕变,与喝彩。
他俯身贴耳,晶莹的汗水从他的下巴处落在她雪白娇羞的身体上,又带着鼓舞:”乖,不要压抑自己,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嗯,啊——”那积压了一夜的情绪,顿时如泄洪般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带着欢愉,宛若真正的重生。
不过傅绍骞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他人的人,为了对她负责,也为了对自己负责,他没有浪费欧夫人叫人准备的盛情美意。
床头的套套,还是被用去了一只。
也许从明天开始,关于傅氏企业傅总不近女色的传闻,就将成为历史。
然而那是明天的事情,他现在还不想操心,他此刻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做最原始的律动,将她彻底占为己有,融为一体。
终于,在她高声尖叫的浪潮中,世界静了,静了,就像瑰丽的玫瑰,终于静静的绽放,就像最虔诚的祈祷,终于祷告完成。
他眼中燃烧着的幽暗的火苗,跟着沉寂下来,伸手拂去她汗湿的贴在脸颊上的湿发,看着她精疲力尽的俏脸,他慢慢从她身上退了下来,帮她盖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手间。
最后还不忘,帮她一起清理一下。
然后与她,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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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美好完整又好累的梦。
梦是很美,可是也很累。
一动,她就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酸软无力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疯狂的尖叫着,慢慢挪动了一下身子,缓缓睁开眼,陌生的环境令她有些茫然。
盯着天花板,似乎感觉天花板微微晃动一下,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她才想起,他们还在海上的游轮上。
此时窗外天色并不大亮,磅礴东升的旭日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大海如火烧般的波澜壮阔,她感慨的一扭头,看到睡在旁边的男人时,顿时吓得从床上摔了下去。
”你,你,你......”摔在地上,身上的被子滚落,自然露出她无遮无拦的身体来。
唐末晚低头一看,顿时面色惨白的尖叫起来:”啊——”
傅绍骞被惊的一个激灵,赶紧跳起来捂住她的嘴:”大清早的,叫什么叫,闭嘴!”
唐末晚瞪大眼,嗯嗯啊啊了好几下,傅绍骞双眼布满血丝,又说了一遍:”不会再叫的话我就放开你。”
她只好用力点头。
傅绍骞松手,她却脸红的不成样子,狼狈的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模样,倒是没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比傅绍骞想的要好一些,虽然刚才叫的也挺大声的,估计还吵醒了不少人。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我......”唐末晚完全语不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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