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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睡觉,我是......”
这要让她怎么解释,说她是闭着眼睛,在跟胸口的玉说话么。
真要这么回的话,估计会被他们当成妖女,非给焚烧了不可。
唉,阮莹轻叹口气,心想这左右都是死,与其被火烧,还不如一剑来的痛快。
阮莹瞄了眼正犯着困的杜爷,将双眼垂下,视死如归的道:“对不起杜爷,我不该当着您的面睡着了。”
“呵,你这个丫头还有点意思,能如此坦诚自己的错误,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个毛贼。”
杜青彦略停顿了会又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白玉春,这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闯入别人的府中,也绝对不是个良家女子。”
“爷,杜依也认为,此女应不是白玉春。”
站在杜青彦身后的俊秀青年略低下身子,随后又附到杜青彦耳旁道:“爷,你身边一直没有婢女,我看这姑娘看你的眼神挺正常的,不如.....”
杜青彦将目光转到阮莹身上,见她看自己的神态,确实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发呆脸红又流口水的。
杜青彦递了个眼神给杜依,对他略点了下头。
杜依这才绕到阮莹面前,对在场的所有人道:“我为何说她不是白玉春,其一此女没有武功,其二此女与传闻实在不符,这其三嘛她这身打扮应不是飞贼。”
大家随着杜依的话,全都将目光聚到了阮莹的身上。
墨绿色的裙子破破烂烂的,有些地方甚至还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
这种裙装对当飞贼的人来说,是很束缚的,那有飞贼会穿长裙来办事的。
要说长像不符,说是易容还能解释的过去,可这没有功夫,她如何能当飞贼。
在场的众人都是内行人,一个人有没有武功,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所以暂且不管长像,穿着,关这第一点,就大大的摒去她是白玉春的可能性。
阮莹见事情似有回转的余地,非常感激的看向杜依,那期盼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和乞求。
此时杜依也正转身面对着她,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方开口道:“姑娘,杜依有两个问题,烦请姑娘如实相告。”
阮莹老实的点了下头,杜依这才问道:“第一,姑娘姓甚名甚?家住何处?第二姑娘为何夜闯杜府?”
“这...嗯...我叫阮莹,家住靠南边的一座大山里。
至于我为何深夜到此,是因为当时有人追我,要把我卖到窑子里,这才慌路逃到了贵府上。”
阮莹完全被问住了,就这疙疙瘩瘩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大信。
她连穿到那一朝都没闹清,能怎么办,大仙这个时候又不理她,她也找不到人问,所以只得含糊的说了个南方那边的大山里。
至于被人追赶,卖到窑子里,这跟她深夜乱跑,躲到杜府来,到也算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信她的鬼话。
“哦,姑娘的意思,你不是京城的人。
是被人骗卖到窑子里,深夜逃了出来,被人追赶时无意中躲到杜府来的。”
杜依顺着的她话圆了一圈,阮莹再次感激的直点头。
“可是姑娘,有一点杜依有些不明白,你为何是从屋顶摔进杜府的。”
杜依问道。
“啊...”
阮莹被问蒙住了,两眼闪烁又开始瞎编乱造起来:“是这样的,我被那些人追的没法,只得爬上墙头,被人逼到了屋顶,便不慎摔进了贵府。
我不是什么小贼,也真的不是有意闯进贵府的,恳求杜爷不要送我去官府。”
说完便低下了头,两肩耸动,似在哭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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