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了,再补偿我。”
闻言,宋词如释重负。
黑夜里,向深若隐若现的模样映入她眼里,浓眉挺鼻,儒雅绅士。
若说,他应是人中龙瑞。
而且他身上的男人气味很是好闻,宽阔的肩膀能让人感到安心,似乎像是温暖的港湾。
这样的向深,本是应该让宋词觉得,可以靠岸了。可是她真的不会再爱了,哪怕优秀如向深,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付真心。
只是很是感谢他,“谢谢!”
向深一手松开她,勾起食指,又在她鼻尖刮了刮,轻笑,“我是你老公,何必说谢谢。”深吸一口气,又道,“你先睡吧,我去一下客厅。”
等向深出去,宋词明显地听闻外面的声响。
他倒了一杯水,可是还不够冰,又打开冰箱加了几块冰块。
冰水混合的声音清晰入耳,让宋词觉得羞愧。
要结婚的是她,说要把自己交给他的也是她,可是向深还没把她怎么样,她就怕得瑟瑟颤抖。
方才,宋词明显感应到向深的身体变化,在身后拥着她时滚烫得灼人,似乎身体里有无数蠢蠢欲动的虫子。
向深也确实是需要降一降火,一杯冰水下去还不够,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过了许久,他才冷静下来。
不过,却并没有回到房间继续睡觉。哪里还能再回房间,若是再回去,怕是又要惹得一身是火,见房间门大大敞开着,便缓缓走过去。
宋词靠在床头,身子缩成一团,头深深地埋进双腿里,怕他再返回时难免尴尬,所以才这般紧张。
估计是听闻向深的脚步声,倏地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笑容,“你先睡吧,我一会儿睡客厅,门我给你带过去,晚安。”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不安稳。
可能是因为认生的原因,等到了夜半宋词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破天荒了。
向深从小习惯和爷爷出早操,无论夜里多晚入睡,甚至是不睡,都会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晨跑。等他晨跑回来,做完早餐,又读完今天的时事报纸,房间里的宋词仍然没有起床。他正淡淡的笑了笑,笑她像一只小懒猪,主卧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异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
等他急忙推门去看,宋词对着墙揉着额头。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宋词误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出租屋,迷迷糊糊起床后,朝她以为的门口方向走去,和冰冷生硬的墙面撞了个正着。
向深好笑,她这是有多迷糊,“昨天我刚回国,家里药箱里的物品可以已经过期了,你等等我,我去楼下买消肿药。”
“不了,我得赶去上班。”
“今天周末,你们公司好像周末不加班吧。”
宋词努力想了想,今天好像确实周末哦,“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去买。”
向深皱起眉来,这丫头到底是有多见外,总是拿他当外人。可是转念一想,他们这样的结婚方式确实是太过突然,也难怪她会不适应他们现在的关系,所以只是笑了笑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等他返回,坐在沙发上替她小心翼翼地擦着消肿止痛的药膏,“这样轻重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