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躲在油布底下,看着这条小弄堂里围拢的人越来越多,
9个人。
围成圈,堵在顾一川的周边。
盛夏的脑子里此刻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在皎洁的月光下如天神一般伫立的男人。
看着顾一川将碍手碍脚的西装脱下来,扔到一边。白色的衬衫长袖高高的挽起,卷到手肘以上。五指在胸前慢慢合拢,紧紧捏成圈。
周围的九个人,如虎狼一般齐齐朝顾一川冲上去,盛夏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她到底没能够看着顾一川将这一群人解决完。
九个人涌向顾一川的时候,盛夏身后不远处的一道门外悄悄走进来一道黑影。
等顾一川察觉的时候,他已经被好几个人缠着,挪不开身。
眼看着盛夏被人用油布包着,被抬了出去。
……
等眼前的视线从一片黑暗中慢慢洒进来些许灯光的时候,盛夏已经被带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应该是个车库,四周都是各种废弃的器械设备,空气中还充满了刺鼻的汽油味。
她的视线慢慢在昏暗的车库里环视,然后停在封庭冷硬的,带着伤的脸上。
“醒了?”
封庭一直在一边盯着盛夏,她刚醒来,他就已经看到。直到盛夏的视线和他的视线撞上,他才幽幽的走过来。
抬脚踢了踢盛夏,让她从油布中滚出来,整个身体因为虚弱无力,瘫倒在他脚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盛夏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双手双脚都是自由的,可是封庭踢她的是时候,她想动却动不了。整个身体完全无力,甚至连自己被封庭踢到从油布里滚出来,想抬手撑在地上都不能。
“做了什么么……”封庭故意看着盛夏,卖关子似的说道一半,然后在盛夏面前蹲下来,刚才还冰冷如霜的眼睛,此刻却含着热烈的兴奋,盯着盛夏充满惶恐的眼睛。
隔了好一会儿,大笑了一声后才继续说话,“顾二不是能耐么?堵了多所有的货源,坏了我一比这么大的交易。我不送他点新奇玩意,怎么对得住他对我的费尽心机?”
封庭一边说话,一边伸手从旁边的矮凳子上拿过一支差不多只有小拇指粗,半个手掌那么长的注射剂。
他看了一眼,当着盛夏的面抽动了一下注射器的针管。
“据说,这个东西,这么一丢丢……”封庭沿着注射器比了个小手势,“就能麻痹掉一条手臂。我好心,就这么一管,全部都送给了你。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人,简直是变态啊!
第一次见面,就让别人给她下药,现在又忽然抓她过来,又给她注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做什么?做什么你不知道!”
可盛夏迷惑的眼光却彻底激怒了封庭。
那天顾一川给他那一凳子,着实下了力气,他半边胳膊几乎都废了,此刻都还绑着厚厚的石膏。
就把盛夏绑来的这半个多小时里,即便没怎么走动,他整个人浑身都已经冒了一层汗。
可偏偏,面前的盛夏,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到底是个什么祸害精!
到底是什么狐狸精!
到底是什么瘟疫!
当初就是一个好玩,想试试凌志,给她喂了药,第二天,三哥秦破军知道这件事情,就狠狠训了他一顿,当着众多手下们的面。
还借口他背地里在自己的地盘贩卖禁药和毒-品,趁机把他手上的许多地盘撤下来,直接下了命令,谁有能力接管,可以不顾他封庭的意愿,直接收走,只要实力强,能打得过。
他简直没被气死。颜面扫地也就算了,手底下的好几个地盘,包括酒吧、娱乐场所,纷纷被其他堂口的兄弟们瓜分走。
可这还不算!
竟然好几次重大的活动,包括几个兄弟们一周一次的活动,飙车,赌博等等都没带上他。
封庭真的是犹如针毡上的蚂蚁。
可是,惹了三哥不开心,比惹了阎王还麻烦。
他只能等三哥气消了再来。
好不容易过了那段时间,慢慢又开始各种活动,重新掌管事物。
也眼看着三哥跟盛夏经过发布会和电视访谈中那么一闹,以为他们没事了,分手了。
再次碰到盛夏,她又自己送上门来,他想出口气。
特么的,又碰上了顾一川。
而顾一川还生猛的差点废了他一掉胳膊。
这样还不够,这一周一来,封家一家也被顾一川给搅合的不安生。
先是老爸封育被人上访说贪污受贿,接着又是包二奶的各种丑闻,甚至,还拍到了酒桌上的照片,还有与好几个女人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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