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王策也说不好,流龙城死。或活,哪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索性各有各的好处。
饶是如此,律帝遭遇极为惨痛的重伤,昏迷不醒,前前后后昏迷了半年,完全无法处置朝政。若不是有皇族有内阁,只怕大律整个都要摆停了。
律帝的伤势是前年年尾才好转,来到去年年中,才勉强能召见臣下。一直来到年尾,才能十天上一次朝会。
流龙城是死是活,对王策有好有坏,就目前来看,当日那一刺,就凭大律两年只能维持现状,就植得全部了。这两年多,也就意味大律在争霸的起跑线上先输了重要一步。
很多时候,时间真的很重要。中国历史上柴荣若然晚几年死,会不会有北宋都还难说呢。
一番思量,王策很快就泰然处之,取来包袱大约看了一下里边是苏寐给他留下的二百多万银票,以及大批给战灵治疗用的药物。
我是三花武尊了,该是时候回罪洲了。王策潜心思量一会,回去难保不会迎来大律的进攻,他是三花武尊了,战灵军团不是问题能抗衡大律军。
唯独是战略武力,太过缺乏。一定要把人形核弹纪干败好同志留在罪洲,这一来,才能抗衡大律。
王策抱怨挥手,嘟囔:“本来还想去一下中州罢了,无所谓了。那就先回去吧。”
是否拜会一下十会票号的东主?
有!下没一下的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流水似的倘过思绪中,杂乱纷纷不堪。若然非要形象一点他思绪中的各种信息念头,就好像电脑屏幕里的各种代码一样嗖嗖往下掉。
王策也不在意,惬意的打了个哈欠,悠然自得的眯眼,差一点就瞌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敲门声嘎然惊醒王策擦擦嘴大大的哈欠一下,懒洋洋道:“进来!”
那交信给他的男子在前,一名虎背熊腰的粗豪汉子却偏偏是一身华贵奢侈的穿着,没说话就先是豪迈大笑:“在下十会票号高泰迪,今次冒隼登门,肴望没有打扰王大人休息!”
“委实因为我高某久仰王大人之名,神往已久,今次实在难忍。”
泰迪?王策忍得好辛苦,急忙起身来抱拳一笑:“原来是高老板,请!今次这桩事,倒是要多谢高老板了。”
寒暄客套一番,高泰迪这人容颜粗豪,为人豪迈,言谈居然也颇为有趣,一番交该下来,居然很是投缘。不一会才说上正题:“王大人少年得志,名震八方,更加成为三花武尊,此等成就,高某实在佩服不已!”
王策谦虚的摆摆手:“运气运气。好比十会票号,那才是真正值得佩服,这生意可是做到了天下每一个有人的地方啊。”他绝对是真心的。
九洲之大,从诞生票号以来,各种票号层出不穷。
然而,十会票号却始终位列票号中的前三,这绝对是本事。
高泰迪流露不以为然之色:“大人,我高某人在这十会票号中,也不过是占了其中一份子,哪里是我高某的成就。”
“高老哥过谦了,能入股十会票号,那就说明高老哥的本事了。”王策笑眯眯的说。
十会票号乃是多年前十家票号钊立的,此后一直维持十大股东,有人退出有人加入。此后多年风雨,有好的时候也有不好的时候,从来没有掉出票号前三。
莫要看这高泰迪一派豪迈奔放的模样,似乎像江湖武者多过生意人。可其实凡是能入股的,就没一个是身家低于五干万的。
九洲票号不少,各有各的定位。但其中,能做到跨洲际的,并不多。
一边谈得热烈,高泰迪大喇喇向随从交代:“去吩咐云台楼准备一席酒菜,送来这里,我与王大人还有许多要紧的要谈。”
见随从都走了,王策微笑,重头戏来了。
果然,高泰迪正色:“高某托大,就唤大人一声老弟。好教老弟你知道,老哥我的生意也不好做。这年月,不知不觉就是刚世了。谁的买卖都不好做。”
“十会票号,也不是往年的那个票号了。这乱世一来啊,都不好做,老哥也不怕说,票号本身也有不少的争议。”
高泰迪嘿然冷笑:“少一家,多一家,那还叫十会票号?”
王策点头,诧异道:“且慢,我素闻十会票号的本庄几百年前就迁移到东洲了,为何?”
高泰迪苦笑:“票号总部是迁移了,耳这人在什么地方,那才是总部。”一顿,目光灼灼:“人皇时代,这就走动辄几十年的刚世啊。”
“我听说人皇只有四个。”高泰迪看似苦笑,却目不转晴的观察王策:“可若然打下一洲之地,自然就想一统九州了。
王策皱眉:“四个人皇?从何处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