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
朵儿实在没有办法和江钊抗衡,被他一路催催打打的跟遛狗似的在小区里遛了几圈, 碰到牵着一只大金毛在遛的庄亦辰的时候,朵儿停下步子,往江钊身后躲了躲,她有点怕庄亦辰。
而庄亦辰则仿似跟江钊不熟一般,随便打了声招呼,“江市长,江太太早啊。”
江钊礼貌寒暄,“庄总遛狗呢。”
“是啊。”说完蹲下身子,大手伸在金毛的脖颈处,挠了挠,仰头看着朵儿,笑容一绽,便是千树花开,“ 江太太今天气色真不错,越来越漂亮了。”
朵儿很少看庄亦辰笑过,而且是这么友善的笑意,有的话也是冷冷酷酷的那种,这时候看着他,遛着自己的*物,仰面一笑,真是有点让人晕眩,还好她已经心有所属,这万一是芳心未许的女娃子,谁受得了这种刺激啊?邱小娅就是个极品嘛,还说不结婚,真是一点也不想嫁给庄亦辰吗?
海城这四个少爷,简直就是海城的祸害。
还是江钊好,这祸害被她给收了,以后不能出去祸害人了,欧阳妍是个例外,她会慢慢的让他连欧阳妍也祸害不了的。
“谢谢夸奖。”朵儿又往前挪了一步,庄亦辰没有以前凶恶了,她倒是有点喜欢他手中这条狗,伸手过去想要逗弄一下,还没弯下腰,江钊便拉回了她的手,“小心它咬你。”
“怎么会?我又不是没养过狗,金毛好善良的。”
“走吧。”江钊拉开朵儿,对庄亦辰说,“庄总慢慢遛,我们再跑会步。”
“好,慢走。”庄亦辰说完,便站起来牵着他的狗,继续和江钊反方向前行。
“为什么不让我摸啊?金毛不会乱咬人的,他主人还在呢。”
江钊肯定不会说,他想让她生孩子所以这段时间到孩子出生后不能养*物。看着朵儿气鼓鼓的跟在他后面堵气似的不肯追上去,又小跑回到朵儿边上,跟她一起慢慢步行,“*物身上带着很多病菌,摸到手上怎么办?”
“人家庄亦辰这样的人养狗会不弄干净吗?你真是想得太多了。”
“你是不知道现在病菌这种东西变异的速度有多快,动物身上是最容易异变传播到人身上的,每次大规模的全国性严重疾病都是从动物身上变异来的。”
“你没有爱心!”朵儿知道江钊说的是事实,但还是没办法赞同他的观念,庄亦辰看起来那么冷血的一个人都会养狗,江钊这家伙才是真冷血,一点爱心也没有。
“你喜欢*物,我买鱼给你养,行了吧?都是动物,这下有爱心了吧?” 江钊退了一步。
朵儿气炸,鱼?狗?这能一样吗?这能一样吗?天哪!
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构造,同样是动物就一样了?“哼,你怎么不叫我养蛇?还都是动物呢。”
“ 你想养蛇?可我觉得你胆子没有那么大啊?如果你实在喜欢,我就去给你买,把牙拔掉就是,行了吧?”
“你滚蛋!谁说我要养蛇!”她明明开始说的是养狗,现在怎么成了要买蛇来养了?
江钊摇头,“女人都像你这么不可理喻吗?”
朵儿像被刺了一下,“欧阳妍很懂事,从来都不跟你吵是不是?”
“无聊!”
江钊转身就走,朵儿也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她为什么要走?又回去追江钊,“喂,为什么说我不可理喻?你要给我解释清楚。”
“你一直都 不可理喻。”
“我没有。”
“你有。”
“什么时候的事?你污蔑我也要有证据。”
“什么时候都是,从早到晚。”
“江市长,江太太早啊。”
朵儿马上很名门范儿的挽上江钊的手臂,微笑跟人打招呼,“王太太早。”
等散步的人走过,朵儿又马上甩开江钊的手,“从早到晚?我就没有一个小时是正常的吗?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入目吗?”
江钊转脸看着独自生气的朵儿,扶了扶额,“天哪,你想象力真丰富。”
“是,是是是,我想象力丰富,我不可理喻,我哪哪都不好。”
两个人一路一下子扮模范夫妻 ,一下子分开就开始低低的斗嘴,一直到回到家里。
朵儿把鞋子拿出来,放在江钊面前,“换鞋吧,虽然你觉得我哪哪都不好,但我觉得替你拿鞋我都成了习惯了了。虽然生你的气,但是我也干不出来拿双女士拖鞋给你穿 的事。”
江钊笑笑,进了屋,朵儿就去装稀饭,然后煎鸡蛋,备小菜。早餐准备好,又说,“吃早饭吧,不用等爸爸他们了,虽然你觉得我哪哪都不好,但我还是习惯给你煮早饭。虽然生你的气,但是我也干不出让你饿肚子或者随便塞个豆浆给你喝的事。”
江钊笑笑,美滋滋的吃早饭。
吃完了,朵儿开始收碗,“虽然你觉得我哪哪都不好,但我还是习惯了不让你去洗碗做家务……”
江钊闷不做声的站起来,坐到沙发上去,抽了张报纸来看。
等朵儿洗好碗,擦净手便又坐到江钊边上去刷存在感了。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江钊便看着报纸说,“虽然你说我觉得你哪哪都不好,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所以好姑娘应该多笑笑,不能总抱怨,不能总小心眼,不能总是说到东想到西,应该心胸宽广,这样才会越来越漂亮。”
什么?他居然嫌弃她心胸不够宽广 ,她连他有姘头都容了,还要怎么宽?太平洋那么宽吗?
江钊余光瞟过去的时候,发现朵儿又要说什么了,马上扔了报纸,张开双臂,“来吧,我美丽的好姑娘,过来让老公奖励一个吻。”
“去你的,谁稀罕。”朵儿有些别扭的抽笑了嘴角。
“不来啊?你不来,我来了?”江钊说着就扑了过去。
朵儿被压在沙发上一顿猛亲。
朵儿被亲得一阵急喘,推开江钊,娇嗔道,“喂,不是说好一个吻的吗?”
江钊的手伸朵儿的衣服里,干燥的手掌油走在凝软绵弹的肌肤上,舒服极了,低低的嗓音咬在她的耳边,戏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怎么一下子给了这么多。那么还给我吧?我给多了多少个啊?有没有一万个?你还我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吧。”
“晕死,才这么一会,怎么可能有一万个吻?”
“原来你是嫌少啊?”
“没有,唔~~”朵儿被捏被亲被揉,一下子软得跟一滩泥似的,“老公,大清早的,别这样玩啊,我经不住的。”
“经不住什么啊?”男人的鼻尖在女人的脖子上只管洒下*的气息,烧死她也不管。
“经不住,经不住你,你*我。” 客厅很大,沙发长长的转角的一头也是相连,这样光敞的地方,真是有点刺激,但想着父亲和弟弟随时可能回来, 还是有些压抑。
男人的手已经不甘心只是在上身侵略,转移到了裤子里。“老公,爸爸要回来了。”朵儿急得直扭,抓住江钊的衣服紧紧的拉住,声音难耐的像她正在扭动的屁股。
“上楼。”江钊本来就压在朵儿身上,这时候抽出她裤子里的手,从腰下穿过去,一兜,捞起来的时候,自己也站了起来,朵儿双腿一扣,紧紧的挂在了江钊的腰上。
江钊有些兴奋的搂着朵儿往楼上冲去。
人说饱暖思淫-欲,朵儿觉得是不是因为今天太闲了,吃了早饭,又穿得暖和,所以这淫-欲便来得特别快。
出院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江钊便一次比一次凶猛。
朵儿敏感的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身体僵了一次,拍了拍江钊光-裸-性感 的胸膛,“老公,我爸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江钊笑了笑,兜着身下的屁股又是一个用力,“晚上的时候他们也在家,你怎么不怕?”
“那万一他来叫我们吃早饭呢?”
“爸爸知道我们肯定吃过了。”
“我是不是该下去帮爸爸煎鸡蛋?”
江钊有点不耐的再顶一次,朵儿“哼”的咬唇叫了一声, “云朵,要不然咱们再给爸爸他们买个房子吧?好不好?”
“为什么啊?”
“你每次都担心这样担心那样,我都觉得我们的性-生活受到影响了。”
“哪有?”
“你不觉得现在质量没有以前高了吗?明明楼上楼下,你一下子担心*响,一下子担心怕自己的叫出来,你一压抑,搞得我都压抑了。”
朵儿最怕的就是把江钊在*上搞得压抑了,如果在她这里没吃饱,跑出去偷吃怎么办?想想也觉得自己多虑了,其实父亲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从来不会到楼上来,而且还教育过司杰好几次,不准到楼上找她和江钊,有事情在楼下喊。
自己这样疑神疑鬼的难免影响质量。
“ 老公,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乖~”
“唔~”
直到这次做完,朵儿才知道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因为不要说楼上没人来了,就连叫都没人叫一声。一身是汗,起身去洗澡。
朵儿只想冲冲身子,不想洗头,头发披着,便叫江钊,“老公!”
江钊还躺在*上,“啊?怎么了?”
“帮我梳妆台抽屉里的那个发抓拿过来一下,头发要打湿了。”
“哦,你等一下。”江钊下*,扯过一件浴袍往身上一裹,朝着梳妆台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的小东西可还真多,女人家就是麻烦,修眉的工具都是好几个,眼影颜色一大堆。
眼花缭乱。
一个小瓶子,带着点茶色。这是什么东西?
护肤品都在桌子摆着,如果是护肤品,这样的包装也未免太难看了。
她不会去买些什么便宜货来用吧?他可没短过她钱。
拿起来看了一下,没有logo,贴了一个便贴的标签,“事后避孕”
江钊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背都僵直了。
他并不知道朵儿一直在吃这种东西,按理像他们这样,根本用不着,他这么大的人了,知道用套子,安全期的时候才没用那玩意。难道她怕安全期不保险?
她就这么怕怀孕?
她就这么怕怀上他的孩子?
“老公~”
江钊手上一抖,瓶子差点落在地上,“诶~”
“我要洗澡,找到发抓了吗?一个素黑色的。抓子交扣咬在一起的,像两上钉耙一样的东西。”
“哦,看到了。”江钊把避孕药的瓶子放回原位,黑色的大发抓捏在手里,把抽屉关上,他是素质太高了,从来没有翻她东西的习惯,她才会这么大大方方的把避孕药放在他眼皮子底下。
进了卫生间,拉开淋浴区的玻璃门,把发抓递给朵儿。
朵儿刚刚笑呵呵的说了句“谢谢。”但看到江钊面色寒凉如冰,顿时忍不住一颤,发抓说是递给她,但是男人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手上的发抓却捏得非常紧,根本抢不过来,朵儿觉得江钊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不是,是要吃她,一口一口撕咬着吃下去那种,血液在男人如剐似剥的目光折磨下,一寸寸的凝结起来,朵儿打了个哆嗦,讷讷的喊了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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