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也让苏樱反思了一下,难道她被奴役久了,奴性入髓,表现的这么狗腿?
苏樱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吧,我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白天我跟您开玩笑呢,他不是什么小白脸,他是我老板。”
老汉吐出一个烟圈,不以为意:“我早知道了,是人是鬼,我一看便知,这小子,不是凡人。农”
苏樱认同的点点头。
老汉回国头来看看苏樱说:“别说,你们两个倒是挺有夫妻相的。遏”
苏樱连连摆手:“我可不敢同他有夫妻相,大爷,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可挑剔了,脾气跟个万花筒似得,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呀,在他身边那么久,还能活蹦乱跳,那都是因为命好。”
大爷若有所思的又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这倒是,这有钱人家的少爷,一看就是难伺候的主子。”
苏樱使劲的点头。
老汉拍了拍苏樱的肩膀,安慰似得说:“没事儿,丫头,他平时欺负你,今儿个我给你出出气。”
说罢就进屋,过了一会儿竟然抡了一把斧子从里面走出来,直朝着容靳修走过去。
苏樱惊呆了。
愣了一秒赶忙冲过去。
“大爷,您这是要干嘛。”
“大爷,您听我说,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大爷,你不能这样,杀人是要偿命的……”
大爷已经走到总裁大人的旁边,眼看就要抬起斧子。
苏樱忽然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挡在容靳修面前:“大爷,您不能这样,他……他不仅是我老板,还是我老公,我两情投意合,***,他非我不娶,我非他不嫁,你动了他,我会跟你拼命的。”
苏樱大义凛然说完这样一番话,大家都愣了。
老杨稍微嗔怪的说:“你这丫头,怎么嘴里一口一个变数呢,刚刚说是你老板,现在又变成你对象,到底是你老板还是你对象?”
苏樱看着老汉手上的那把斧子,咽了咽口水:“我对象。”
老杨说:“成,刚刚我还愁要是他是你老板的话就帮你们安排两个房间,现在也省的费事了。”
说罢将手上的斧子往旁边的木桩上一放:“家里没柴火了,你们要洗热水澡就去后院自个儿砍点柴,烧点水。”
大爷说完,提着烟袋优哉游哉的就进屋了。
大爷已经走远了,苏樱还保持着那个护雏的销.魂姿势,风中凌,乱……
大爷,不带这么玩人的!
“我和你情投意合,***,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背后传来总裁大人调笑的声音:“苏樱,我不知道,原来你对我的心思隐藏的这么深……”
总裁大人热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脸颊旁边,苏樱一阵耳热,忙退后了几步。
“那个,那个……今天晚上的月光多么的好啊,天空多么的宽广,空气多么的新鲜……”
苏樱顾左右而言他,小碎步的往后挪,准备逃开有总裁大人气息笼罩的危险地带。
容靳修哪里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长腿一迈,就搂住了她的腰身,低头薄唇就印在苏樱的唇上。
苏樱愣了一秒,就将她推开,异常不满的说:“总裁大人,你怎么逮着机会就占我便宜啊。”
容靳修摸了摸嘴角,唇齿间的滋味如同山谷里的花朵,异常的干净清甜。
他施施然的说:“我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么,这是本小白脸该尽的责任。”
苏樱诧异的张大嘴巴,原来总裁大人都听到了。
明明自己被占了便宜,总裁大人这么冠冕堂皇,苏樱却百口莫辩,真是憋闷极了。
不过,一会儿,苏樱又开心了。
因为,她可以欣赏总裁大人砍柴的糗态。
总裁大人这么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做过砍柴烧水这种粗活。
光想想他拿斧头的样子,苏樱心里一阵欢喜。
没想到总裁大人到还是从容不迫,拿起木桩
上的斧头,竖好木头,挥起斧子……
咔擦
咔擦
在总裁大人挥斧子的瞬间,苏樱拿起手机一阵猛拍。
“苏樱,你做什么?”
苏樱坐在旁边的树桩上得意洋洋:“拍照留念啊,总裁大人,这可是你的黑匣子,要是你以后再敢欺负我,我就把这些照片卖给报社,叫全S市的人看看,堂堂兰卡大总裁挥刀砍柴的囧样,题目就是“兰卡CEO沦落砍柴樵夫,昔日男神风采不在。”
苏樱伸手比划,高兴的前俯后仰。
容靳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苏樱,你还能再无聊一点吗?”
苏樱才不管他,幸灾乐祸的去看手机里的相片。
可是……
怎么……
为什么总裁大人挥刀砍柴的模样都这么帅啊,那完美无瑕的侧脸,那高大颀长的身躯,那浑身掩盖不了的贵公子的气质,怎么一个人挥个斧头都能这样英姿勃发,帅的叫人.流口水?这照片简直可以登上杂志封面。
苏樱看着照片越发的沮丧。
总裁大人砍好柴,这烧水的工作就落到了苏樱的身上。
这里没有热水壶,只有砌的中国大灶,苏樱点火就费了好大的劲儿,容靳修则坐在旁边悠闲的玩手机游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终于点完火,开始添柴火的时候,苏樱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已经是一脸的汗。
咔擦
咔擦
苏樱也听到拍照的声音,原来总裁大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拿着相机对着她猛拍。
“拍什么拍,没见过贤良淑德,清纯可人的***烧水啊,白雪公主还给七个小矮人烧过柴火呢。”苏樱没好气。
容靳修不理他,却对着手机上的照片发笑。
苏樱狐疑,起身走到他旁边。
什么人啊?
照片里面的人一脸的黑锅灰,丝毫跟清纯可人,***这种字眼搭不上边,整一个黑脸花猫。
总裁大人怎么能这样?
她把他拍成谪仙,他竟然把她拍成农妇。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苏樱一怒就把手上的锅灰抹到容靳修的俊脸上,这下,他也变成灰头土脸的大花猫了。
“苏樱,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每每总裁大人这种平静的没有声调的声音出来的时候,苏樱总下意识的缩一缩脖子,讪讪的回到大灶旁边,乖乖的烧火。
这农家毕竟不比城市,各种设施也比较简陋,也没有正经的浴室,房间里面搭个盆就是洗澡的地方。
容靳修除了挑食,其他的倒是没有苏樱想的那么挑剔,痛痛快快的洗了战斗澡,出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
苏樱还是一头灰头土脸的模样,安静的守在门口。
容靳修卷了卷袖子,吩咐:“你去洗澡吧,水我都给你换好了。”
“哦,好,那你帮我守门。”
说罢,又转过头警告的说:“不准偷看!”
“你多虑了,干瘪四季豆有什么好看的!”总裁大人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
啪!
苏樱恶狠狠的把门关上,还不放放下插销,上了锁。
总裁大人真是太可恶了,又说她是干瘪四季豆。
苏樱脱衣服的时候特地瞅了瞅自己,妈的!老娘有前有后,哪里干瘪了?
苏樱忘了一件事情,这农家的门都是木头做的,简陋粗糙,门缝自然是合不紧。
容靳修倒不是故意看的。
就是听见屋子里一声厚重的入水的声响,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看。
正好从门缝里看到了芙蓉出水的那一幕……
容靳修喉头一紧,忙撇开头,定定看着天上皎白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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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白的通透,这容大总裁怎么看这月亮总能联想到这一门之隔里面的人儿白皙无暇的皮肤。
渐渐的,月亮变成了苏樱那张笑成月牙的脸蛋,红扑扑,白嫩嫩,还有那嫣红的小嘴,真让人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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