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我离开了吗?”任蔚然无奈地苦笑一声:“滕御,既然我们都是假的,那么现在大家都可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是吗?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要。而且,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跟楼可倩开开心心在一起了吗?”
“任蔚然,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滕御低哼一声,冷笑道:“我可没有忘记你是个怎么怎么样的女人,你现在是不是想回去跟我爷爷告状?我跟你说,你这样就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因为就算是我爷爷知道这件事情,我都不会妥协——”
“我没有那样想过!”听着他那无理的指责,任蔚然心里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滕御,我没有!”
“别说你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你以为你能够成为滕少夫人吗?”滕御指尖狠狠扣住女子娇小的脸庞,低哼道:“任蔚然,你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既然他要她承认,那她认了就是,这样,总可以放她走了吧?
任蔚然咬牙:“是不是我承认了这个,你就会让我走?如果你只是想要证明这一点,那么我可以配合你演这个戏,反正……你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离婚走协议书了吗?只要你拿出来签了它,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就算我想再怎么兴风作浪也都不过只是徒劳而已。这样……你满意了吧?”
听着她那直截了当的话语,察觉到她眼底那抹坚定不移的光芒,滕御的眸子微微眯起,内里绽放出若隐若现的恼怒:“任蔚然,你就那么想要跟我离婚?”
“离婚一直都是你在提,我遂了你的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马上就想要迫不及待跟外面的那些男人搞在一起了?”
“如果你只是想折辱我,那么郁离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任蔚然掌心一弯握成拳头,往着滕御的胸膛便狠狠砸去一拳:“放开我!”
“你还没有资格来命令我。”滕御恼怒,指尖立即使力收紧,令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样的疼痛虽然不及心里那如同被针扎一般的感觉,可依旧令她觉得难受。
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回不到过去了,可……真的要搞到那样不堪吗?
看着她眼底流放出来的复杂光芒,滕御的瞳仁微微缩起,有些不悦道:“怎么,现在摆这个表情给谁看?任蔚然,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说到底,你只是……”
“滕御,我累了,这场游戏,我没有气力再陪你玩下去,你爱怎么样就请随便吧!”任蔚然过分轻柔的声音忽然悠悠响起,连同着慢慢地闭了双瞳,那模样,仿佛是她真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看着她那般模样,滕御的心一沉,那双暗阴桀骜的眼瞳装盛着的怒火却燃烧得更加炽热。他低哼一声,掌心狠狠一握任蔚然的纤细手腕,拉攥着她往卧室的方向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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