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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柴房是一间独屋,砖木结构,一点即燃。
屋顶瞬间就被烧着了,愈烧愈旺,抬头便可看见扑闪的火光。
两人吓得直往外冲,刚走到门边,一个横梁就掉在了身后。
惊魂未定之际,下意识就去撞门,木门并未落锁,轻轻一撞便开了。
温玉没收住力,一下子跌倒在门槛边。
火舌子顺着风,熊熊之势把整个屋顶都围住了。
火光引来了附近的家丁,有几个不经事的,惊慌得大叫,一时乱作一团。
眼看着房子就要塌了,丹姑姑煞白了脸,拖起地上的温玉就往旁边的空地扑去。
赶来的家丁端盆拎桶者不在少数,皆往那火舌子上泼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狼狈不堪的温玉二人。
“二小姐可还好?可伤着了?”
丹姑姑翻着温玉的身子,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温玉呛了几口浓烟,干咳了几声才摆手道:“我还好,没伤着。”
两人搀扶着起身,才回过头望向身后的柴房,此时早已被大火团团围住,饶是数个家丁来回浇水都无法压住。
“到底是谁要害我们?”
虽是疑问,但心里多少也有些答案,浓重的恨意挥之不去。
丹姑姑仍是后怕,抱着温玉的手也是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二小姐不觉得奇怪么,那人既要害我们,又为何不把柴房的门锁紧,反倒给我们留下逃生的机会?”
温玉皱了皱眉,这件事的确诡异。
难道是有人暗中帮忙?到底是谁呢?可再往深里想,不禁心中悲凉,这个家里还会有谁愿意帮她们。
丹姑姑警惕地朝周围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把温玉拉到假山后头,又从身上摸出几个碎银子,一把塞到她手里,沉声道:“二小姐不如就趁乱逃走吧,丹姑姑身上就这些银子了,您小心收好。”
温玉诧异地望着她,不由惶然道:“丹姑姑这是为何?我不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人的,要走一起走!”
丹姑姑有些急了,眼光不时瞟着外面的情形,不时盯着面前的温玉,低声劝道:“今天这场火怕是跟顾夫人脱不了干系,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你且去南地找你的外祖,这样才有生机,留下来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难道真要嫁给那不知名的王家少爷么,听说他还是个傻子!”
温玉被说的哑口无言,的确,她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顾秋月更不会放过她,温仪跟温煦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而温泰兴,哼,她总算看清了,如若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恐怕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温玉犹疑了片刻,有些不放心道:“丹姑姑还是跟玉儿一起走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响起了温泰兴的声音。
两人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外瞧,不仅温泰兴来了,连顾秋月也来了。
一时间,后院里挤满了人。
丹姑姑低下头,双手搭在温玉的肩膀上郑重道:“怕是来不及了。
二小姐且听我说,您的外祖尚在人世,他就在南地,可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外面的人都以为二小姐早已经随夫人去了。
你去南地找他,记得要给夫人报仇,她不是难产,她是被顾秋月活活害死的!”
“丹姑姑,你说什么!”
温玉不敢相信地怔望着她,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多少年来她都活在害死母亲的自责中,时常想着,当初若跟母亲一起去了,或许会更好。
丹姑姑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翠色的玉佩,背面刻着一个“云”
字,触手生温,看起来极为名贵。
她小心地递到温玉的面前,温声道:“这块玉佩是夫人当年的贴身之物,我一直随身收着,就想着有一天交给二小姐,告诉二小姐真相能为夫人报仇。”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道,“二小姐拿着这块玉佩,英国公他定能认出来,万不要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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