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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北面的暖阁馥香袅袅,温煦独坐在桌前自斟自饮,方才同来的两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在屏风后面站了许久,换上一贯的从容,嘴角蓦然勾起,笑着绕过屏风,轻柔的嗓音带着些许娇媚:“公子久等了。”
温煦刚执起酒壶,霎时听到复又放了下来,回头正对上她晶莹如水的眸子,不禁心神一荡,转而唇边浮现一抹讥诮,戏谑道:“当初见姑娘一面都难如登天,如今等上一时半刻又算得了什么?”
温玉知他这话略带怒意,却也不挑明,只含笑地为他默默续了杯酒水,又兀自给自己斟了杯,玉指夹起杯壁方道:“今日玉漪自罚一杯权当做给公子赔罪,往日之事一笔勾销可好?”
温玉举杯望着他,脸上笑意不减,但只要细细深究便会发现,这笑根本未及眼底。
温煦的食指摩挲着她的杯沿,顺势又抚上了她的柔荑,缓缓绕过手心一点点攥住。
温玉娥眉微蹙,盯着他的动作,心头绷紧,只觉一阵厌恶。
他倏地攥紧了她的手腕,突来的力道连带着杯中的酒水也晃荡出来,几滴喷洒在衣衫上,酒香扑鼻而来。
他眼眸一黯,猛地夺去她手中的杯子,又将她打横抱起,大踏步朝床榻走去。
她惊得瞠目,想要挣脱开来,可面上还保持着冷静泰然,只沉声道:“公子怕是误会了,玉漪卖艺不卖身。”
“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他冷哼道,满是自傲与不屑。
瞬息间,她被重重地扔在软榻上,正想翻身起来他却欺身而上,腰身被卡在他的两腿之间,死死的固定住,竟丝毫不能动弹。
他的眼眸愈加幽暗,抬手轻抚着她的侧脸,描绘着她的朱唇。
温玉浑身颤栗,别扭地偏过头,强忍着怒气道:“温公子请自重,您身为侯爷嫡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偏偏为难玉漪?”
他执起她的柔荑,放在唇边低低吻着,嗓音里带着些玩味的口吻呢喃道:“我有逼你吗?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你……”
“不过是个ji女,装什么大家闺秀!”
他猛然打断了她的话,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柔荑,单手按住手腕置于她的头顶,神色间增了几分愠怒“本公子要你是看得起你!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玉蓦地攥紧了双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生疼生疼的。
还要继续忍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才刚刚开始……
胸前一凉,上身的衣衫竟已经被他撕开,只余一件红色的肚兜,冰肌玉骨隐约可见,那凸起的两团尤为刺眼,温煦眸光幽闪,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温玉紧紧地闭上了眼,深知这一刻早晚会来,这是她选择的路,便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只要,只要能报她桑家满门的仇,只要能血债血偿!
“咚咚——”
“谁!”
温煦几乎是咆哮,正在兴头上,谁敢这么没有眼力劲!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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