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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尧山抬起头。
“有劳盛将军了。”
温柔欠了欠身子。
此刻,长生那边的麻雀也都处理妥当了,悉数被洗了干净,取了内脏,只是那周身的毛尚未除净。
“温姑娘,这样可以吗?”
长生递过麻雀们。
“多谢生伯。
我来吧!”
温柔接过。
灶下的火烧得旺,灶上的水也沸得快。
温柔把处理好的麻雀一一投进了沸水中,抡起大勺,沿着锅边轻轻搅动了一下。
再将锅内的麻雀用漏勺捞出,放在一只木盆中,只轻轻拔动几下,麻雀上粘着的毛,便被去除干净了。
一只只被剥干净的麻雀,嫩白的躺在木盆中,热气氤氲。
“生伯,有荷叶吗?”
温柔转头问。
“温姑娘真会说笑,这院子总共就这么大,又无池塘,怎么会有荷叶呢?”
长生摇摇头。
“温姑娘稍后,我记得来时路上曾路过一片荷塘,不过眼下是寒冬,想必都是枯叶吧。”
盛尧山仿佛想起了什么。
“不碍的,干的最好!”
温柔道。
“稍后!
“盛尧山风也似的出门去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继而马蹄阵阵,想必定是赤兔载着主人飞奔而去。
“来了来了!”
不多时,盛尧山单手捧着若干干枯的荷叶,嚷嚷着进门了。
此刻,温柔正好用各种调料将麻雀们腌制成,放了葱姜蒜,又用了料酒,里里外外的将麻雀给抹匀了。
“盛尧山,你带什么回来了?”
任越闻声,缓步从书房出来。
刘显和温庭刚要跟出来,却被松涛先生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二人只得乖乖的伏案温书习字。
“盛尧山,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成何体统!
还拿那么多枯残破叶!”
任越皱着眉。
“嘿嘿,待会给你吃的!”
盛尧山看了任越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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