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宫中丢失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并说是飞天义盗所偷,可是,那几日正是家父生病,我与哥哥都在家中寸步不离,怎么会出现这做事情。”
“后来,有人向朝廷告发,说哥哥很有可能就是飞天义盗,而正是祖蒙正,带着大队官兵来我家里拿人,哥哥早就已经离开,重病在床的父亲被这些官兵的粗暴搜抢,气得不多日便去世。”红线说到这里,便已经说不下去。
“为何你不随你的哥哥一同离去。”雷渊问道。原来她的接近也是别有用心。雷渊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连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何自己还有耐心,继续听她将这件事说下去。
“只因那里家父有病在身,需要有人照顾,可没想到父亲这么快便离我而去。哥哥又没有下落,而红线又听人说,宫里的夜明珠根本就不是被人所盗,而是被王妃一时贪心占为己有,而国王您又在四处找寻,便借口说被盗,将罪名推到一个所谓的都城义盗身上,祖将军则充当了帮手,只要找到我的哥哥,也不再审问,只将他处以私刑,随意让他签字画押便算了事。”
“有这等事?”显然雷渊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便故意接近我。找机会让王妃失宠。为你的父亲报仇,为你的哥哥讨回公道。”
“一开始是的。”红线从雷渊的眼里看出了他受伤的表情。“看到王妃的失宠,我很高兴,也很满意,但是,时间一长,才发现,代王,红线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雷渊摇摇头,一脸苦笑,“你这么说能让本王好过一些,那么你有什么发现。”
“红线发现原来代王与红线一样,都不快乐,都同样被祖家的人欺压得无法喘息。”红线看着雷渊,说出了她这些年看到的事情。
“是本王太软弱。”雷渊摇摇头。“红线,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很多事,祖家的人都在为所欲为,就连本王,他们也不放在眼里,本王很想帮助你为你的哥哥讨回公道,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
“代王,别说了,红线明白。让红线帮你。”红线扶住雷渊的手,对他点点头。
“要怎么做?”雷渊想知道红线会有什么办法。所以很是全神贯注地听。
“代王,如果红线说了,您会按照红线说的去做吗?”红线有点小紧张,毕竟这次祖蒙正出征,迎战慕容国,就是一次绝好的除掉他的机会。
“只要能除掉祖家这个挡在本王前面的障碍,本王当然愿意。”雷渊太想扬眉吐气,太想除掉对自己不敬的人。
“代王,祖将军已经出征迎战慕容国的大军,”红线说:“这次便可以借着慕容国的手除掉他。”
“怎么做?”雷渊很想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借他人之手除掉心头之患,“朝上和军队里都是祖家的人,要怎么做才能不露声色的除掉他。”
“并不是所有的人,对祖家都很满意,祖蒙正为人傲慢无礼,目空一切,也得罪了不少朝上的老臣,军队之中,祖蒙正对士兵要求严苛,早就引起众怒。”红线将她打听到的事,说给雷渊听。
“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雷渊奇怪,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对下面的事知之甚少。“红线,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祖蒙正死,还能有谁会像他一样,为本王入任大将军一职。”
“代王,您不必担忧,如果您能信任红线的话,红线便向代王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红线小心地说着,她也猜不透,雷渊此时是真心愿意要她帮助,还是在试探她的底细。
“好你说。本王都听你的。”雷渊点头,他现在十分信任红线,可是他忘记了当初,他也是如此对王妃所说。时隔不久,王妃等人的做法让他觉得十分不满时,便想利用其他的人将他们除掉。红线也看到这一点,只不过红线很有信心,因为现在代王的心在她手中。
“代王,您只要……”红线凑到雷渊的耳边,对他小声地说了些事,雷渊的眉眼便笑开了花:“果然好计,这样既能让慕容国退兵,也可以让本王少了一个心头之患,可是……谁来接替祖蒙正的位置?”
“代王,这您不必担心,如果计划能够顺利进行,红线定会为您找到好的人选,说不定,到时就会有人站出来支持代王您。”红线脸上露出了微笑,她含着笑意看着雷渊,让雷渊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一旦心里烦恼被解决,雷渊便心情大好,他看着红线的脸,越看越觉得她娇媚可人。更是有一种样要冲上去一口吃掉她的冲动。红线好像也看出他眼里的yu火,欲拒还休地看着雷渊,再也忍不住的雷渊,便一把将红线抱在怀里,不顾一旁的侍女,大踏步地将她抱入寝宫。
一阵旖旎温存之后,雷渊起身穿好衣物,急着要去按红线的划计行事。
“代王,不再多留片刻?”红线用被单包着未着寸衣的雪白身躯,脸上还存着刚刚激情过后的余晕。
“红线,本王心里有事,觉得此事不宜拖得太久,还是先依计行事,等一切都妥当,本王心中大患已除,才可以与你长久共处。”雷渊边说,边穿好衣服,在红线脸上亲了一口。“红线,你在这里等着本王的好消息,我走了。”
“代王,”红线看着雷渊恋恋不舍,想要他再多留片刻,但也无奈,只得看着他离开。
雷渊心情大好地离开后,红线脸上的笑意便消失,她快速地坐起身来,穿戴整齐。下床走到寝宫后面的一间小秘室里,那里正坐着一个人。
“哥,”红线见了那人便飞扑过去。“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兰,你还好吗?”那人的脸从黑暗里显露出来,原来正是慕容景岩的手下石保吉。“哥哥当年不应留下你一人,独自离开,让你受了不少苦。”石保吉一边内疚地看着红线,一边心痛地抚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