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还是先找人看看我那两样东西再说。”秦牧没有说死。说实话,自己干的这个和盗墓也没区别。
黄金沙本想和秦牧来个抵足长谈,可秦牧现在哪有时间,黄金沙只好遗憾的把秦牧送回了家。
秦牧关好房门,立刻坐到电脑前,飞速的开始查找资料。
宣和二年。这到底是什么年代?又发生了什么事?以后会怎么样?太多问题需要答案,秦牧盯着屏幕,不时的记着什么。
不知不觉,天光放亮了。
王宫饭店,是首都比较出名的酒店。不只是因为贵,主要是因为它开的早。经济还没腾飞的时候,这里就是京城衙内聚会的点儿。如今首都遍地高档豪华酒楼,衙内们基本不来这里了。可在这里请客,还是很有档次。
董玉琼也当的起黄金沙的尊重。
不说背景,就说她本人,首都大学考古系毕业。这么冷门的专业,一般人可不会去上。
一般人高考考了那么高分,都进了首都大学提档线了,谁会报考古系。这专业出来干嘛?挖坟掘墓吗?只有不愁吃不愁穿,纯粹是为了爱好的考生,才会报这个专业。
董玉琼就是如此。她对历史有浓厚的兴趣,尤其对历朝历代的文物,特别喜欢。所以想都没想就进了考古系。反正她的家庭也根本不在乎她学什么。
毕业之后,她本来可以去故宫博物做研究员,可她却不喜欢上班,太拘束,于是就一直自由自在,但是也没闲着,总有人找她鉴定各种文物。
黄金沙和她是发小。
董玉琼比秦牧他们大两界,基本上大两界也就是大两岁。可是董玉琼一身火红的连衣裙,配着长筒靴,看起来好像高中生一般。
对于今天的见面,董玉琼其实不太愿意。黄金沙根本就不懂文物,他的朋友能带来什么值得自己看的东西?
不过黄金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自己小时候没少欺负他,如今就当还点债吧。
“琼姐,这是我朋友。”黄金沙先给董玉琼介绍秦牧:“秦牧,我大学同学。你叫他秦牧或者二代都可以。”
“秦牧,这是我姐,”黄金沙接着介绍:“董玉琼,你跟着我叫琼姐就好了。”
“二代,你好。”董玉琼大方的伸出手来。秦牧给她的第一眼感觉不错。算得上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不过二代这个名字,未免有点古怪了。
“琼姐,别逗我了。”秦牧有过一丝尴尬,很快就坦然的说:“金子爱开玩笑,我算什么二代呀。”
黄金沙之前给他介绍过董玉琼的身份,这个才是真正的二代,或者也可以说是三代四代。自己,顶天了说,也就是农二代。
“东西呢?”董玉琼不拿秦牧开玩笑了,直接要看东西。
秦牧连忙把东西递过去。
一个木盘,一个酒壶。都是从大宋朝带回来的。
这次穿越回来,瓷器一个也没跟过来,只有木盘回来了。
看来自己能带回来的东西,只能是双手之间攥着的,上面摆的全不算。
董玉琼本来还想戴手套,这是看文物的规矩。人身体有汗腺,就是洗的再干净,也难免会出汗。要不做手术医生干嘛戴手套呢,洗洗就完了。
可是看到这盘子和酒壶,董玉琼觉得太浪费手套了。
简直是应了那个笑话。
有人请专家给鉴宝,问:“您看我这东西,是东周还是西周的?”
专家说:“我看你这个不是东周也不是西周,是上周的。”
这盘子和酒壶也太新了。
说昨天才出厂的都有人信。
古董古董,要的就是一个古。历经千百年流传下来,历史总会留下烙印,刚出炉的东西,就是样子仿的再逼真,可没有那种积淀。
所以做假古董的,都会做旧处理。可是这位到好,连做旧都不做,直愣愣的就拿过来了。
若不是黄金沙在,董玉琼简直想把盘子酒壶全摔了。
你就是不尊重我,也得尊重我的学问吧。拿这两样玩意耍我玩吗。
黄金沙立刻看出不对来了,连忙小心问道:“琼姐,这俩怎样?您尽管说,我们都是外行。都听您的。”
秦牧也很不好意思。就是他什么都不懂的人,也知道这盘子酒壶太新了。
只是这俩玩意确实是他亲手从宋朝拿回来,真的不能再真的古董,所以怎么也得请人看看。
“琼姐,这俩玩意的确看起来挺古怪的,我是拿不准,还是您给说道说道。”秦牧也小心陪着不是。
董玉琼这才拿起盘子,仔细看了看。
“二代,你要我看的是古董还是家具?”董玉琼轻巧的问道。
“当然是看看年份。”
“年份吗,手里没设备,不好精确判断,不过如果你信我的话,这个盘子不过一两年。”
完了!不值钱!
秦牧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