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江原本明朗的笑脸瞬间满布阴霾,而对尔东,他无法保持一派的冷静,就算是元白容,也未曾让他如此厌恶过。
但月皇在场,他不得发作,只沉着脸举杯饮尽,转身走开。
月陌离的双目无法离开她的脸,尤其是此时,酒过三巡,他已微醉,眼前的女孩,仿似穿着大红嫁衣,明眸皓齿,巧笑嫣然。
她若是他的新娘,该有多好?
她会是他的新娘,终有一天。
“四殿下,祝您与赵大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她再度举杯,贺着福词,却在腹中咒其断子绝孙,赵尔沁这样的女人,不配有孩子。
月陌离朦胧的双眼,略有清明,他苦涩一笑,举杯共饮,竭力移开自已的目光,不让自已在此关健时刻过于沉迷。
欢闹散去,新王府归于平静,月陌离跌跌撞撞的被仆丛扶入新房。
着正红嫁衣的新皇子妃静坐于床畔,喜盖之下,娇颜如花,若成为一个废材,能让她如愿以偿的嫁给心爱之人,她认为很值。
“殿下,您还没掀盖头呢”喜娘立于一侧,恭敬的唤着已有八分醉意的月陌离。
月陌离充耳未闻,自顾自的倒在了床塌之上,翻身欲睡。
下人们为难的看着遮头盖脸的新皇子妃,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尔沁脸色不善,自顾自掀了盖头,朝奴才们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殿下扶起来?礼未成,他还不能睡”掀盖头,饮衾酒,这是不可缺少的礼数,若缺一,便会不幸,她可不想不幸。
奴才们几时碰过皇子的身体,一时惶恐,却又不敢违背皇子妃的意愿,只得心惊胆颤的将月陌离扶起。
“拿解酒汤来”赵尔沁赶忙吩咐,月陌离这般,还怎么圆房嘛,她可不想新婚之夜独眠,这一天,这一夜,她等了多久?多少个午夜梦中,她都想像自已躺在他的怀抱,任他****,终于到了可以实现梦想的一天,他怎能沉醉不醒?
奴才们将解酒汤端来,赵尔沁新自为他喝下,不一会,月陌离昏沉的意识略有苏醒,喜娘见其醒来,赶忙重唤其掀盖头,饮衾酒。
月陌离满脸不耐,揉了揉额角,挥手命众人退下,门关上,偌大的房间只剩他二人,他端坐良久,终于伸手揭开她的盖头。
烛光下,娇花不胜羞,美目含春,“殿下”声音娇媚入骨,惹人怜爱。
他眨了眨眼,那精致的脸孔,似乎变成另一个人,清透绝伦,不施粉黛,却出尘脱俗。
一时间,他看得痴了,忘记了所有,缓缓伸出手,抚摸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孔,目光迷离,手心炙热,只觉小腹燥热难耐,他将她压于身下,扯去那繁重的头饰和喜袍,热吻疯狂的落下。
赵尔沁的心飘然上天,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一刻,她任由他撕去她身上的所有一切,只愿那粗爆的****快些到来。
他埋首于她颈项之间,流连于她云峰高耸之间,嘶哑的低喃着“尔东,尔东,你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