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的谈话,张泽远明显放松了不少,慢慢的开始尝试着融入这个村子。村民们都知道村子里来了一位参加劳动改造的“□知识分子”,可能是同情、也可能是家里的老人们叮嘱过,虽然有不少乡亲借着串门的工夫来芽儿家里偷偷的打量张泽远,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审视和批判,只是善意的好奇。
相对于跟村民的关系来讲,张泽远跟芽儿一家和跟村子里的孩子们的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早晨张泽远起晚了,杜奶奶会在院子里叫他起床;水缸里没有水了,杜爷爷也会支使他去打水;杜爹上山打猎的时候会叫上他;小叔会向他请教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哥哥们和村子里的孩子们对这个听说很厉害的叔叔很好奇,刚开始虽然有一些不好意思和敬畏,但发现这个叔叔一点都不凶。这群孩子们开始向他听北京□,会问他一些家长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每个问题张泽远都能给他们解说的清清楚楚,而不像家里的大人一样如果回答不上来就揍他们巴掌。慢慢的张泽远在这群孩子们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简直就是一部十万个为什么,孩子们的口头禅也都变成了,“张叔叔说的”。
张泽远也愿意跟这些孩子们亲近,孩子们的世界是单纯的,是美好的,让他饱受创伤变得冰冷的内心逐渐的回温。
当然,跟张泽远的关系最亲近的还是芽儿,两人亲近到杜爹杜妈都有一点吃醋了。或许因为芽儿是第一对他伸出手的人,或许因为芽儿的天真可爱,或许是上辈子的缘分,张泽远很是喜欢这个聪明漂亮的小女孩,喜欢看着她童言稚语地跟自己介绍美丽的大山,喜欢她小大人一样地给自己介绍村子里的情况,喜欢她故作得瑟地跟自己显摆她那只整天睡觉的小松鼠,喜欢她不经意给自己夹菜,喜欢她无所保留地对家人亲昵。两人的关系都快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看的杜爹整天都酸溜溜的。岂不知,杜爹这幅吃醋的样子,看在芽儿眼里有多么的可爱,有时候还会故意当着杜爹的面跟张泽远亲近,逗逗自家爹爹。张泽远早就看出芽儿的小心思,可是他喜欢看她这幅调皮的样子,有时候还会故意配合芽儿,害的杜爹每天都哀怨的看着芽儿。
日子过的平静悠闲,平静的日子让张泽远有点迷茫。看着有些消沉的张泽远,芽儿不忍让他继续消沉下去问到,“张叔叔,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人参啊?我上次跟爹爹一起去县城,在收购站的时候听见一位叔叔在卖人参,卖了好多钱呢,那位叔叔说是在山里采到的。”,芽儿边说边看张泽远的反应,“张叔叔,你说咱们这里的山上有没有?要是有的话,芽儿也想去采,卖了钱后给大家买好吃的”。
听了芽儿的话,张泽远眼睛恢复了不少神采。接下来的两天,张泽远若有所思望着后面的那群大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害的杜奶奶以为他生病了,后来一想他自己本来就是医生,估计没有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
几天后一家人吃过早饭,张泽远对杜爹说道,“杜大哥,我想去附近的山上看看,你能不能带我过去啊。”,说完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杜爹。
“行啊,反正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正好带上套子,看看能不能套只野兔子。”,杜爹爽快的答应。这话正好被周日休息的两个哥哥听见,“爹,也带着俺们一起去吧,俺们也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也想跟着爹学怎么套兔子。”,哥俩一脸期盼的看着杜爹。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去上山,看爹爹套野兔子”,芽儿也不愿落后。
结果当然是一行人两大三小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深秋的山林显得特别的萧条,光秃秃的树枝,满山的落叶,偶尔有野兔子一擦而过,引得兄妹三人大呼小叫,欢快的声音给这片萧条的山林增添了一丝的生机。
杜爹赶紧拿出套子,套子都是用马尾编织,极为坚韧,固定在树上,还用竹片设置了一个弹性机关,十分巧妙。杜爹见兄妹三人都一脸兴趣的望着自己,不由的想向他们显摆一下,省的自己的宝贝闺女整天跟着张泽远。“咱们这里的野兔子大多是草兔子,雪兔什么的在深山老林里能碰到,附近的几个山头是没有的”,杜爹边观察周围的环境继续说道,
“设套关键是找动物的脚印,看它们是怎么走的,把套子设在不打眼的地方。设套的时候别弄乱了动物的脚印,弄乱的话它们可就不再走那里了。设套子的时候还要看看动物的脚印多不多,是不是刚留下的脚印,附近有没有新鲜的分辨。看着简单,其实讲究很多,是一门大学问,你们有的学喽。”,杜爹很快的的几片隐蔽的灌木丛附近设好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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