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归来,半路,宁烨和血玫瑰被人截停了,一辆最猛悍马横在前方,三个人高马大的光头男子,依车而站,随意的眼神,冷冽而又阴狠,仿佛可杀生夺命。
“宁先生,上一次商务酒店之别时,我说过,你只能活一个月!”一个光头男子开口。
“期限已到,你却未达到五气朝元的水准,当诛。”
“东海市这片人杰地灵的土地,是你的葬身之地,其实也挺不错的!”
“不用妄想逃跑,在我们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我们三人,杀死过的化劲宗师,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你乖乖认命的话,或许不用遭受太多活罪。”
胸有成竹的三人,一人一句开口,显然今日是吃定了宁烨,他们是五岳门的硬气功高手,年轻奇才天舒的长辈,这个世上一顶一的武功高手。
车内,还算镇定自若的血玫瑰,“你怎么招惹这种人物?”
宁烨,“自找上门的,几十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岳雷知道吧?五岳门,就是岳雷去请的强兵,上次是一个青年高手,被我在药店二楼几乎轰杀,他们是那位青年的长辈,翻旧账来的。”
说实话。
宁烨对于这三位光头高手,并没有任何厌恶,仇恨,相反,他很欣赏这三人,他们看起来虽然不怒自威,始终一副让人看着心惊的恶煞脸色,但是打过交道后,能知道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不会趁人之危。
这一点,从青年天舒身上也能预见,当日在药店,天舒带来一群“吃瓜群众”,宁烨对付那群“吃瓜群众”时,天舒没有趁机出手,而是等着与宁烨一对一公平决斗分胜负。
常年练硬气功法门,走的是正道大道,不是歪门邪道,这些人心中也都会有一股凛然正气。
宁烨突然想到一个法子,“血玫瑰,他们三个,当保镖的话,你觉得怎样?”
血玫瑰望着车外,“人高马大,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大材小用,但是能撑起地下拳场。”
宁烨,“那就这样说定,今日后,他们就是你的保镖。”
血玫瑰蹙眉,“三个大汉保护我?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怪?”
宁烨,“没事,我会让他们心悦诚服的。”
宁烨走出车外。
三人走上前,动手前,三人做了自我介绍,没有还说真名,只是一个武行称呼,大山,大石,大泉,领头的是大泉,最高达的是大山,看起来最强壮的是大石。
宁烨,“我们打一个赌怎样?”
大泉,“说。”
宁烨,“我输了,任你们处置,即便去你们五岳门当奴,做牛做马,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你们输了,给血玫瑰当保镖,帮我照看地下拳场。”
大泉声音僵硬,“我们要你的命,不要奴仆。”
宁烨深吐一口大气,非常认真的表情道,“其实你们跟在我身边,百利而无一害,或许,我还能帮你们开启真正的五气朝元状态。”
大泉,“你已自顾不暇,多说无益。”
“鹰翼功。”
如一头人间大杀器的大山出手发难,双臂做羽翼,脊椎骨噼里啪啦发响,隐约间,这家伙的体型似乎又暴涨几分?一对双眸幽绿如猛禽,一股股风浪以他为中心往外拂动开来,刹那间,大山已经杀上前。
鹰翼功,为硬功外壮,属阳刚之劲,专练两臂肘节各部向上捣抬之力。肘节之力,本较拳掌等为巨,惟利于短,而不利于长。击近身之敌,最为便利,若敌人较远,则不能及。
这门武功宁烨也练过,不过只是练了一些形,不得真正精髓。
也是因为这门功无比复杂繁琐。
要练的话,用两根坚木埋入地上,上端横架一木,横木上系粗绳,二绳垂下。绳端各系一沙囊,囊离地约三尺半,二囊相距约二尺,其形略似秋千。按绳之长短,与囊之距离,须视练者之体量而定。囊高约在练者作骑马步时,比肩略低,中距约在肩外七八寸处。上列尺寸,只是大概,可适当灵活掌握。初时每沙囊以十斤为度,习者立于两囊中间,站定马步,曲肘举臂,使平于肩;两拳分置两乳之上侧,拳面相对;然后用肘之上侧,而承两旁之沙囊,向上抬之;务使紧压于臂,而不借绳之牵引力;至力不能胜后,退出休息片刻,再继续练习。每日晨昏各一次。每次自三十度起,逐渐增加。期以一年,增至百度。在一年之内,每隔一月,沙包加重二斤。
练足一年,每一沙包,计重三十四斤,两臂悬空之力,已极可观。然后更习捣劲。先用重二十斤之沙包各一个,如法悬挂,练者居中立马步,屈肘紧贴胁际,运力从两侧上捣,以肘节处抵沙包之底,使沙包向上飞掷。初习时仅能将沙包上掷一二寸,及后渐次增加,至能一着肘,飞出二尺以外,则将每包加重五斤,更依法练习之。依次递加至每包重五十斤时,则大功告成。
“铿铿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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