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怪异的三角小裤裤,溥公公还真不敢认。
原本多么漂亮高贵的幽狐大人,竟然沦落到和老鼠一样满身脏污,还喝起了湖里的水。
“吱吱吱吱吱吱……”土豪大人一看到容楚,两只大耳朵“唰”一下就竖了起来,顿时狂喜地一蹦三尺高,照直就朝容楚蹦过来了。
“……”容楚却是大老远就闻到土豪大人身上的臭味,这小狐狸几天没洗澡了?
他凝了眉心,不动声色拉过溥公公往身前一挡。
“吱吱吱!”土豪大人闭着眼睛冲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溥公公的小腿,揪着溥公公的衣襟就开始嚎啕大哭,直接飚出了两行宽面条泪。
容楚还很少看到土豪大人这么委屈,他朝前走了几步,便看到离土豪大人刚刚喝水的地方不远处有个小石洞。
他低头一看,只见那洞里铺着一层茅草,草上搭着一条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布,看上去,应当是土豪大人的铺盖。
而且就在那铺盖旁边,还放着一只小玉碗,碗里有一只只剩一半的馍馍,还有几只瘦得只剩壳的小虾。
容楚剑眉一挑,却是什么也没说。
他转身望着哭够了,正在哽咽着用溥公公衣服擤鼻涕的土豪大人,“怎么回事?”
“吱吱……吱吱……”然而土豪大人却很是心虚地不敢出声。
它麻溜地松开溥公公,蹲在地上,垂着脑袋,两只大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容楚往前走了几步,土豪大人连忙直挺挺跳着跟了上去。
原本溥公公与叶冰等人见到轩辕绯这么跳只觉得诡异,但现在看到土豪大人也人形直立,用两条后腿跳,顿时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也中了含笑半步癫?”容楚眯眸问道。
“吱!”土豪大人羞愧低头,只敢用眼角瞄容楚。
“走吧!”容楚点点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吩咐溥公公送土豪大人回紫月轩洗刷一下,随即负手朝辰景阁走去。
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
然而,当容楚走到辰景阁大门前时,他却又猛地顿住了脚步,心也在这一刻怦怦乱跳起来。
怎么突然有点紧张?!
不,他有什么好紧张的,那一晚只是意外!再来一次,他绝不会那样!
容楚暗暗给自己打气,抬脚就准备上台阶。
也恰在此刻,辰景阁的大门打开了,青雪白露先出来。
“王,王爷?”乍一看到容楚,两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行礼,“拜见王爷!”
容楚的眼眸却是凝在随即走出的那名一身淡蓝衣裙,神情清冷的少女身上。
这八天来,他一直在思考,再见到沐凝时,要说些什么,是不是得解释一下他那天晚上的失态?
但容楚还没张口,便见那清冷少女已经步下台阶,从他身边走过去了,而且对他完全就是视若无睹!
自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容楚的俊脸,立即就黑了。
“笨鸟!”容楚什么时候被这么无视过?他也忘了刚刚看到沐凝时,心里的紧张,伸手就一把抓住了她藕臂。
“王爷有何贵干?”沐凝冷冷转眸,语气亦是冷淡无波,只是她的眼神却意味深长地闪了闪。
容楚在沐凝这冷冽的眼眸中,没来由地竟然感到了一丝心虚。
这让他又记起了那夜的落荒而逃,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
“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容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没水准的话来。
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但面上又不能表露出来。
“见过王爷!”沐凝懒得和容楚计较,她抽回自己手臂,屈膝行礼,一气呵成。
然后沐凝就斜眼看着容楚,“王爷还有事吗?”
“……”容楚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我走了!”沐凝再次看到容楚,只觉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什么感觉都有。
但她却不愿意去深想,更不愿意和容楚站得这么近,因为这又会让她想起那一晚,他们密不可分的那一时刻。
那感觉,真他么的不好!
容楚见沐凝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俊脸不但黑得都能滴出墨汁来,而且还拉长了。
刚刚还在庆幸王爷终于回来,他们不用再忍受王妃的阴阳怪气的王府下人们,一看到自家王爷这副冷冰冰,眼中喷火,仿佛下一刻就要抬手杀人的模样。
所有人的小心肝就是一抖,连忙纷纷低下头去,努力装作不存在。
容楚气呼呼回到紫月轩,溥公公正在给土豪大人洗刷刷。
不过土豪大人就算是在盆里,也是维持着后腿并拢,一动不动的诡异姿势,它是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移动了,然后全身爆炸。
“王爷!”溥公公将洗刷干净的土豪大人擦干毛,交给容楚。
容楚开始审问土豪大人。
某大人知道是自己偷东西犯错在先,也不敢添油加醋,只能忸怩地一五一十禀报。
容楚知道详情后,嘴角不由抽了抽。
但他随即便闭了眼睛,似乎是在沉思。
片刻后,容楚凝了凝英挺的眉心,凤眸睁开,他奇怪道,“你确定你中了含笑半步癫?”
“吱吱吱!”土豪大人猛点大脑袋,满眼惊惧。
它后来可是偷偷去看了那只爆炸的老鼠的,真的很恐怖啊!
容楚抿了嘴角,没有再说话,但凤眸里却沉了异样的色彩。
他与幽狐订立了契约,生死从此一线,如果土豪大人有什么事,他应当能感觉得到。
可是刚刚他细细查探过了,他并没有感觉到土豪大人有什么不妥之处。
但容楚即使知道沐凝有可能只是故意骗得土豪大人,却并没有说出来。
嗯,媳妇和*物,当然还是媳妇更重要!
只要媳妇高兴,她爱整谁就整谁吧!
容楚不厚道的心想,反正土豪这小子不识数,过几天随便骗骗它,已经跳够天数了就行。
至于轩辕绯,那当然得让她跳个够!
问完了土豪大人,容楚让它去一边窝里睡觉,他随即又想起方才沐凝给他的冷脸,眸光闪了闪,他不由在心里轻叹一声。
他是不是得去做些什么,好去一雪耻辱啊!
但有了上次那么不愉快的回忆,他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找她。
他还记得她当时痛得冷汗涔涔,全身颤抖的模样。
而且容楚也知道,就算他晚上去了,那只笨鸟肯定会躲着他。
她不配合,他又舍不得再用强的……
上一次会用强的,也实在是因为他听到那笨鸟竟然说为了步清城要杀他,这怎不叫他生气?!
他为她殚精竭虑,她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
不能用强,她又不配合,容楚真的很担心,万一他又和上回一样没几下就——
容楚忽然生生打了个冷颤,脊背都麻了。
这几天,他也无数次地在想,会不会是皇帝给他下的那个药真的损了他的身子。
所以,即使他碰了笨鸟不会发病,但他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却是没有了……
容楚越想越恐惧,他都过了这么多年清心寡谷欠的生活,难道他真的要一辈子做和尚?!
不,不行!
以前他是有心无力,而且那些庸脂俗粉也大多入不了他的眼。
没吃笨鸟之前,他也不会这么难受,就是因为尝到了笨鸟那美好的味道,现在却又不能接近,这才让容楚心里如有猫爪子在挠。
真是挠心挠肺的难受!
看来他确实得去找点壮!阳!的东西来吃了!
彼时,沐凝正带着青雪和白露去了湖边,打算摘一些荷花回去做香脂,冷不丁的,她突然感觉后背仿佛有飕飕的凉风吹过。
沐凝顿时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