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玉西瓜,损失很大,必须审问出另一个同伙才行。”
“这个”
赵小飞完全不给赖富贵说话的机会,开口对大家说道:“刚才赖二狗被我打得受不了,自己招了!”
“他说啥?”赖富贵头皮发麻。
这些事只有赖家人才知道,怎么赵小飞就知道了呢,难道二狗这个怂货,刚才真的全招了?
赵小飞又说,“赖二狗刚才说,说约了来偷瓜,还说你赖主任用农科站淘汰的劣种充作好种子,卖给乡亲们,这不是胡扯吗。”
他一句话说完,人群顿时炸了锅。
“槽他奶奶,我是说买的种子,种不出好东西。”
“赖主任,这事你咋解释!!”
“我全家辛苦一年种地,竟然白费了!”
眼看村民群情激愤,赖富贵心头暗叫不好,忙说:“乡亲们,种子的事你们甭听赖二狗胡扯。他玩意就不是个东西,嘴里能吐出啥象牙?我这把他带回去狠狠收拾一顿,撵出村子!”
但话已经说出来,村民们谁会相信,一双双目光带着仇恨紧盯赖富贵。
赖富贵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说道:“种子的事,我也不知情。这样,谁家今年买的种子不好,拿到供销社来,我全款退。”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村民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虽然已经造成损失,可现在只能挽回一点算一点。
赖富贵趁机开口:“至于赖二狗,派出所就不用报了,咱们乡里乡亲,事闹大了给村子丢人,这玩意撵走就行了!”
赵小飞见状,说:“赖主任见义勇为,还摔成这样,大义灭亲勇抓自己侄儿,大家给主任鼓掌。”
‘哗哗哗’
人群响起了一片稀稀落落的鼓掌声,与其说是夸奖,还不如说是嘲讽。
赖富贵狼狈的站在人群中央,听着四周的掌声,心里恼怒到了极点,可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没事,我身为主任,为村里捉贼是应该的。我侄儿是我管教无方,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不可。”
见赖富贵把赖二狗的事包揽在身上,赵小飞才悠悠的开口:”赖主任,这事还没完呢。”
“你还要咋样?”赖富贵一阵紧张。
赵小飞一脸为难,搓了搓手,“赖二狗是你侄子,我的瓜被他糟蹋了好几个呢,都是农科站专家指定要的,说是一千一个。要是没人赔,我只好把赖二狗送进派出所,让赖二狗的同伙来赔。”
“这”赖富贵就怕赖二狗醒来后会供出自己,赶紧开口:“我赔。”
花钱事小,要是‘供销社主任偷瓜’这事被抖出来,不但丢脸,他的官路又多一个污点,今后就别想当选村长了。
“那行。”赵小飞知道再闹下去,村长也会护着赖富贵。
既然对方又挨打又赔钱,他也不纠缠,就把地上、和筐里的西瓜数了数,“一共偷了十六个,一万六!”
“这么多钱!”赖富贵满脸血污,心疼得差点晕过去,后悔刚才怎么不少偷几个,这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主任,你老婆的一条金项链都一万块,这点钱应该不多吧。”赵小飞故意说。
“赔,该赔。”赖富贵心在滴血,一拍大腿,咬着牙把这事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