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作物了,争取尽早把“聚灵阵”摆出来,聚集灵气,让塘里的鱼长得更快。
赵小飞一夜睡了个舒坦觉,他拳打野猪的“壮举”,也随着这次坝坝宴,在全乡传开,还传到镇上去了,就连镇政府都知道这事,还特地打电话来问村长。
第二天一早,村长来找赵小飞,商量修饲料厂的事。
村长站在坝子里,说:“村里合作社饲料厂,村民们交钱入股也差不多了,现在一共收到三千六百块钱,加入合作社的村民有十来户,剩下的村民还在观望。交了钱的人,都在催问啥时候动工,生怕这钱打水漂了,你看是不是该找个施工队,把这饲料厂建一建?”
赵小飞刚起床,正蹲在院坝里刷牙,边刷边说:“成啊。”
村长说:“那你看,是你联系一个施工队,还是我去找?到时候我让村会计把流水在全村公示一下。”
赵小飞想了想,说:“村长,你看给我修鱼塘那个包工队,咋样?”
“你看着成就行。”
赵小飞就点点头,心想一会再给谭永打个电话,问他有没有空。
这种村办的鱼饲料加工厂,只是一个小工程,也就砌几间平房,用石棉瓦一搭,用水泥糊一个院坝,挖饲料槽什么的,也不知道谭永愿不愿意接。
等村长走后,赵小飞就立刻给谭永打了电话,说了修鱼饲料厂的事。
这种小工程挣不了几个钱,但谭永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应下了,只说这今天工程队正在五庙村的一个村民家修墙,等修完就过来。
赵小飞又找到村长,说联系上了包工队,并把谭永的电话给他。
村民们入股的几千块钱,自然是修不了饲料厂的,赵小飞又自掏腰包拿出三万交给村会计。
反正饲料厂一建好,他占股份的大头,到时候按村民出资多少、还有占股份的数量来分红、分饲料,到时候他把饲料一卖,这钱也能回本。
赵小飞从村委会出来,经过张家的时候,无意见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
他要走到坝子里去看看,就看见张友军黑着脸从堂屋里出来,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你个娘们,管老子的事干啥。”
翠花婶披头散发,扑上去拉住他的胳膊,但张友军用力一甩胳膊,顿时把她推出好几米。
她爬起来又扑过去,两人撕打在一起。
赵小飞眉头一皱,隔着院坝喊道:“张叔,翠花婶!”
两人抬头见赵小飞过来,都不打了。
张友军本来抡起巴掌想打,看见赵小飞便讪讪的放下手,干笑一声说:“小飞,今儿咋有空过来呢?”
赵小飞看了看翠花婶,说:“我去村委会找村长,顺路经过。”
他话音刚落,翠花婶就抢着开口,咬牙切齿的说:“小飞,你来评评理!就说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不过俺现在就收拾包袱,回俺娘家去。”
赵小飞惊讶的说:“翠花婶,你说这干啥?”
翠花婶一抹眼睛,恨恨的说:“他成天就知道赌,前几天你送他回来,俺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哪知昨天晚上又是一夜没回屋,不知道跟哪些人一起,偷跑到隔壁村‘诈金花’,打牌打到天亮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