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为什么要怎么讨好青城派?那笔大礼恐怕花费不小罢。”
林震南道:“你呀,对江湖上不甚关心。四川数得上就只有两大派:青城派和峨嵋派。这两派门下弟子数百,英才济济,虽然赶不上少林、武当。但是和五岳剑派下的嵩山、华山、恒山、泰山、衡山各派齐名。我们林家就我们爷俩二人,浑身几根钉?怎么打得过人家数百人,所以交好武林各派还是必要的。
“峨嵋派是靠向出家人的,不大理会世间俗物,那么青城派是很有必要送礼的了。你曾祖远图公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武林,打遍江湖无敌手,那时镖局当然不必眼巴巴的送礼上门。不过这辟邪剑法传到你祖父手里,威名就大大不如远图公了,到了我手里,又差了些。唉,真是愧对祖先呀。”
林平之不服气地道:“咱们十省镖局的镖师、趟子手加起来也有数百人,也不必那些大派的弟子们在人数上差了。”林震南笑道:“在别人面前可不要如此说,我们开镖局的讲究和气生财,和别人斗来斗去干什么?况且这些分局散落太广,又岂是说聚就聚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又是一阵喧哗传来,有人叫道:“郑镖头死了,郑镖头死了!”父子两人一惊:怎么突然又死人了?
陈七奔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叫道:“有鬼来索命了,郑镖头在马厩被鬼害了!”林震南当下把脸一正,道:“哪有索命鬼?胡说八道!带我去看看。”却是没有注意到儿子林平之脸上已然雪白的看不见一丝血色。
林平之见到死去的二人都是白日里跟自己在茶棚里打斗的随从,知道是有人来报仇了,当下就要说出这事。不过林震南迈步极快,往马厩赶去,林平之说之不及。
林震南来到马厩,进去后看见没有人解开郑镖头的衣裳,知道这些人是在害怕鬼魂了。他注意到郑镖头双手抓着马鞍,躺在地上,看模样是正在卸马鞍的时候倒毙的,亲自解开郑镖头的衣裳观察后,依然没有发现伤痕,一根骨头也没断,七孔也没有流血,不像是被毒死的。
这次围观的人更多,镖局的人几乎都来了,他们叽叽喳喳议论着鬼魂索命等词。看来连续二人都是同样地死法,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因为武林人士仗着自己的武艺,一般是不相信鬼魂之事的。
林震南心知不能让他们继续议论鬼魂之事,不然这些人的精气神都会被震住,如果真是有人要突袭镖局的话,这些人就起不到半点作用了。当下高声道:“我林震南闯荡江湖几十年,都没有看见什么鬼魂,这二人是被人杀死得的。现在开始镖局里的人都要提高警惕,不要分散了,发现敌人就大声喊,让我们一起打死这个只会偷袭的贼子!”
林平之来到父亲身边,低声说道:“父亲,这两人都是陪同孩儿出去的人,定是被人来报仇杀了。”林震南转过脸来,道:“连续两人都死得一模一样,定是被人杀的,你们和我进来说。”指了指林平之和陈七,三人进了东厢房,又吩咐一人去叫史镖头来东厢房说话。
进了厢房里,林平之就把白日如何在茶棚里救了女子,如何在惊慌失措下拿匕首杀了一名余姓的汉子,又如何叫老萨爷孙封口的事情仔细地说了,还提到蓝衣人赵伯端的警告。
林震南越听越知道事情不对,不过他没有插口,不动声色待得林平之说完了后,道:“打死了一个异乡人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听的那汉子姓余?”心中一突,那余字吓了他一大跳,顿时把蓝衣人的事忽略了。
林平之道:“是余还是于,反正是外乡口音,孩儿没听得清,不过最后那姓贾的说那人叫做人彦。”
林震南身子一震,惊道:“平儿你再说遍,死的那人叫人彦?余人彦?”林平之看见父亲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一凛,道:“那人是说人彦什么的。”
林震南大叫道:“糟糕!青城派余沧海掌门有一子叫做余人彦的,你杀的难道是他的儿子?不过这也不对呀,他们怎么突然就来福州了?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青城派余观主的手信,难不成他们从湖南飞过来?”
林平之惊疑不定,也担心自己惹了大祸,害怕那人真的是余沧海的儿子,不过他宽慰父亲道:“这人名有重复的在所难免,也许只是和余观主的儿子同名罢了。”
林震南缓过气来,知道这事不能武断,要仔细查证才是,也道:“平儿,你说的有理。等史镖头来了,他的江湖经验丰富,能够还原一下二人所使的招数,我也看看是不是青城派的招数。”当下见史镖头还不来,大声叫道:“来人呀!史镖头呢?怎么请了这么久了还不来?”
门外两名趟子手闻讯赶来,都道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史镖头,镖局里到处找遍了。ps:求收藏,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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