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我们也不知道。”
“失踪之前,她有什么异样的吗?比如是否说过不想跟丈夫过了,想去外面看看之类的。说过吗?”
“没有!她说她丈夫虽然有万般不是,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他,便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一辈子了。是好是歹都这样。
“那她是否说过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之类的丧气话?”
“没有!她狠命地做活,想多挣点钱,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让儿子过上好日子呢!”
“哦?她怎么一直没孩子呢?”
“可不是嘛,我们私下里也都这样问过她,她也不好说白了,”说到这里,刘婶瞧了司徒策一眼,怪模怪样笑着,把头侧到贺兰冰一边,低声道:“不过我们听得出来,好象他男人不太地道,有点嫌弃她,想找一房小的,只是家境不好,没钱讨,他们两口子近年来,基本上没过什么房事,有时候一个月也不碰她一下。”
“哦?”司徒策和贺兰冰互望了一眼,想不到郑崇跟吴氏夫妻关系闹得这么僵,可比郑崇自己说的要严重得多。贺兰冰道:“那他们都这样了,又怎么要孩子?”
刘婶道:“郑家媳妇说,她一直想讨好丈夫,让丈夫回心转意,这样就能怀上孩子了。为了讨好丈夫,她还从挣的针线活私房钱里拿了不少给郑崇的二弟郑经做生意呢!”
“是吗?”贺兰冰道,“要是这样,郑崇应该感激才对,怎么对她还那么不好呢!”
“也谈不上有多不好,我只听郑家媳妇说,他丈夫三番五次跟她提,想纳一房小妾,郑家媳妇说她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养,为什么要纳妾?而且,家里也不宽裕,丈夫帮人家跑买卖当伙计,她自己做针线活挣钱点贴补家用,这样才勉强维持温饱,而纳一房小妾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哪里去找这么一笔钱。劝他还是不要想这些,如果十年八年的她还不能生养,就算丈夫不说,她也会主动帮丈夫纳一房小妾的,总不能让郑家断了后。”
贺兰冰金扇在掌心一击,赞道:“当真是善良贤惠的好媳妇,这样的媳妇,那郑崇还不满足,难道要找个天仙来,他才满足吗?”
司徒策微笑道:“喜新厌旧是人的通病……”
“这么说,你也是的了?”贺兰冰瞪眼道,金扇一张,扇了两下,“也不知道将来谁家闺女倒霉,嫁给你,只怕跟这吴氏一般的苦难!”
司徒策笑了笑,没有接腔,又问那刘婶道:“吴氏平时跟别的男人有来往吗?”
“没有!”刘婶很肯定地说道,“郑家媳妇很守妇道的,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一直留她在我店里帮活,别人来定做衣裳,因他活做得好,指名道姓的让她做,她都从来不出来跟客人见面,都是店里裁缝师傅帮忙量了之后,把尺码和客人的要求告诉她,然后她照着做。偶尔我这来了男客,她躲避不及,也都是低着头从来不跟人搭讪,别人找她说话,她都不说的。还有啊,她的钱财从来不乱花的,在我这赚的钱,都让我给存了起来的。”
司徒策道:“吴氏在你这存有钱?”
“是啊,都是她做针线活挣的,她说想藏些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总共有十多两呢!”
“哦,这么多啊?”
“可不是嘛,她已经用了一部分,差不多都是给她丈夫二弟做生意了。要不然,钱还要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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