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项御天旁若无人咬上她的唇,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抚上她的娇躯,“那我们去做点不困的事,这后面有独立的房间。”
独立的房间?
流氓。
江唯一在心里暗骂,脸上却还是笑的,轻声道,“项少,这里可是教堂,是神父和修女呆的地方,是圣洁的净土。”
“在圣洁的地方犯禁那才刺激。”
项御天挑了挑眉,邪气至极,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辗转深吻。
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
好像这偌大的教堂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别人都只是人肉布景。
“看样子,我们打扰项少了,哈哈。”常九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说道,同几个男人大笑起来。
孤鹰也跟着笑起来。
“那这样,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常九忽然一脸正色,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我们这次给项少带了点好东西,是新货。
江唯一仍被项御天吻着,在他腿上转了转身体,状似随意地看过去,是一支墨蓝色的钢笔。
孤鹰接过去拧开笔帽,从钢笔中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自己的手背上,低头吸了一点,眼前一亮,“果然是新货。”
毒品?
江唯一的手忽然被项御天强势拉住,就这么递了出去。
孤鹰立刻在她手心里倒上一点白色粉末。
拉回她的手,项御天低下头,脸逼近她的掌心,只是轻轻闻了闻,并未吸进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痒痒的。
“好闻么?”江唯一故作无知地低下头想去闻,想分辨是不是毒品。
“啪——”
项御天一掌打在她的手上,粉末尽数散落地上。
江唯一的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手劲真大。
“什么东西都敢碰?”项御天冷冷地盯着她,目光有些骇人。
“我不碰就是了。”江唯一笑笑。
“嗯。”
项御天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伸手打开她的名牌限量包,从里边取出湿纸巾,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手心,直到味道全部散尽。
他仔细的模样……就好像怕她沾染上毒品一样。
江唯一凝视着他深色的眸,有些怔住。
“那项少……”常九和几个男人犹疑地看着他,等待他说要还是不要。
项御天并未立刻回答。
他反反覆覆检查着江唯一的手,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们的货我全要了。”
“项少不愧是做大事的。”
几个男人纷纷笑着恭维。
仿佛看到了大笔的金钱在眼前飞。
“另外,我要配方,和配方中新加的材料来源。”项御天突然加了一句。
“……”众人顿时笑不出来了,“项少,给了您配方,我们兄弟几个可就没得吃了。”
“卖不卖在你们。”
项御天抱着江唯一,明明每个字都该是谦和的,却透着一股冷冽的威胁,浑身散发着掌控一切的气场。
他冰冷的语气是最赤/裸/裸的威胁。
显然,他们敢说一个不卖,就别想走出这里。
众人僵在那里。
项御天忽然转头捏住江唯一的下巴,像捏着一件玩具,唇角邪气地勾起,说道,“我项御天向来不喜欢强买强卖,除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