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计侯袁四人可知道?”握着君子诺的手。夜无尘说道
“我问过了,他们并不知道琉星的存在。”换句话来说便是蓝雨蝶并没有将琉星的事情告诉她的合作伙伴。
君子诺思索着之前偷听来的那句话,怎么也想不出里面的意思,看了眼大家。想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大家一块想总好过她自己一个人苦思,便说:“你们说,什么地方是我知道却有不能到的地方呢?”
“知道却不能到的地方?”
“对!”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猜想着什么地方是知道却到不了的地方。
沉默了许久,凤惊天开口道:“在蓝雨蝶的星球。”
“蓝雨蝶的星球?”凤惊天郑重其事的点头,“蓝雨蝶的星球,在那里她便是王,没有人能从她手里面救下人,而这里也就是我们知道也去不了的地方,除非杀了她。”
仙界杀掉一个有星球的仙人是不会引来天罚的。因为仙人杀对方的目的便是得到对方的星球,获取更多的信仰之力,从而让修为更快的提升。
君子诺:“有可能,蓝雨蝶或许真的把把琉星关回了琉璃星球了。所以蓝雨蝶才对蓝天保密。怕蓝天说漏嘴,就是不想被我们知道,不再因为她手里有琉星而犹豫,起了杀心把她杀了。”
玉祁:“子诺打算怎么做。”
君子诺:“先确定琉星是不是在琉璃星球。接下来还得靠这张脸那!”
“这张脸真丑!”见君子诺摸着脸,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
“……”君子诺默然,虽然知道说的不是她自己,可是听着怎么觉得怪别扭的。
接下来的几日君子诺总会去蓝雨蝶那里,有意无意的跟蓝雨蝶提及琉璃星球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君子诺如此勤快让蓝雨蝶的疑心越发的大了。
刚完婚,不去和新婚夫君你侬我侬,却如此勤奋的出现在蓝雨蝶面前。总是会问到蓝雨蝶的星球。行为怪异的不似蓝天,让蓝雨蝶心里的疑虑成了形。更让蓝雨蝶不动声色的暗中设下陷阱,给君子诺他们来了个瓮中捉鳖。
“是这里面,怎么找不到?”
夜里君子诺四人在一间暗室里翻找着。靠着微弱的光源将整个暗室都找了个遍,都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
君子诺用仙识想要探过墙看看是否有暗格,却发现这墙阻止了她的仙识,让她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况,四面墙都是一样,让君子诺感觉他们就像是被罩在蛐蛐罐里的蛐蛐。无路可走。君子诺蓦然想起了今夜的诡异、不对劲。
“快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四面石墙轰然上升,瞬间照进来的光明亮刺眼得叫君子诺四人眼睛有些难受。
再看,蓝雨蝶领着十几好人堵住了西面,计侯袁在东面,盖龚在北方,巫马邪和樊覃娄在南面,这五人带的人修为都在仙将之上,君子诺四人可谓是四面楚歌。
“玉祁?没想到你也在。”蓝雨蝶阴狠的道:“君子诺,我的天儿呢!我奉劝你还是把天儿放了。”
“你把我妹妹放了,我便放了蓝天,我们一人换一人。”
蓝雨蝶:“不可能!”
君子诺:“你宁愿你女儿死也不愿交换我妹妹对吗!我原以为你还有一点可入眼,却其实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不配为人的人。”
君子诺为蓝天感到悲哀,有这样母亲,看似宠爱,那不过是在不危及其利益和性命的前题下,当利益与宠起了冲突,蓝雨蝶只会果断的选择利益,抛弃所至亲、宠爱的女儿。连儿女都可抛弃这样的人何以为人,为何不是畜牲。
“不过一个女儿罢了,我宠爱天儿也不过是因为她是我的独女,现在就当还了我这么多年对她的宠爱。”蓝雨蝶语气冰冷,眼里从没出现过一丁点不舍和痛楚。
“四位也要与我作对,难道你们不想要解药了!要知道蓝雨蝶是不会给你们解药的,你们帮她可没有解药。”君子诺冷冷的扫了一眼计侯袁四人。
在这里看到计侯袁四人,君子诺便知道这四人倒戈了,不过也对,像他们如此狡猾多端的人又怎么会老实的和她合作,好在她还留了一手。
蓝雨蝶听了君子诺的话,脸色一拧,眉头深皱着。心里面知道怕是她暗中下的手被知道了。
“解药不用了。不过我们几个可得谢谢你,让我们研制出了解药,至于蓝雨蝶等把你解决了之后我们自然会有所打算,就无需你们着急了。”
解药的成分他们已经从君子诺给的那颗解药中研制出来了,他们完全不需要再担心这个了。
在他们心中君子诺几人与蓝雨蝶比起来,君子诺才是他们心头大患,更难对付的敌人,所以即便心里恨毒了蓝雨蝶,但还是会选择和她狼狈为奸,以此来解决到他们解决不了的人。至于蓝雨蝶,等君子诺几人一死,蓝雨蝶在他们又有什么威胁。
四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而此刻蓝雨蝶就算是明白了这四人如意算盘也不能如何,既不能放了君子诺也对付不了计侯袁四人联手,她现在是陷入被动了。
都是君子诺,是她告诉了这四人,让她陷入了这个困境。蓝雨蝶眼神狠毒的盯着君子诺。
“几位以为那就是解药!还是觉得本姑娘岁数小天真可爱呢。与虎谋皮,我怎么的都要留上一手不是。”君子诺巧笑嫣然。
四人一听这话脸色骤变,愤怒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君子诺:“呵呵,你们以为你们那么容易就知道药的成分是件自然而然的事吗。我制的药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出成分的,很抱歉,那是我故意而为之的,我在药里面多加了一味药,那味药和你们房中的香相冲,你们身上的毒只会越来越重。”
什么!解药竟成了要命的毒药!
“你!君子诺你这个贱人!”四人恶狠的指着君子诺,只是言语上的发泄已经不足以平息他们的憎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