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瓶。在地道门关上的那一刻,大家都是松了口气。
悦雅公主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安王道:“安王你没受伤吧,你怎么知道在棺材里有机关呢?”
安王却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猜想罢了。里面的陈设一目了然,唯一我们接触不到的就是棺材里面。里面又有蚂蚁与蜘蛛,我们也不会轻易的去关注里面,所以我才想试试看。”
安王说着却是感到气氛的不对劲,自己不在这么久,就算林奇守着自己的母妃,也不可能连一个暗卫也不在这里呀。想到这里,安王却是急着往门口跑去。外面的雨已是停了,刚跑到门口,在夜色下,安王却是看到林奇与暗卫,正围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身旁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男子,而他左手拉着一脸呆滞的荣贵妃,右手拿着匕首指着荣贵妃。看到这一幕,安王却是不由怒火中烧,猛的使力,一下腾空飞到褐色斗篷男子面前,狠狠的一掌打去,斗篷男子却仿若没有察觉一般。
等安王的掌力与斗篷男子进在咫尺时,斗篷男子却是突然将荣贵妃往前一挡,安王一见不妙,却是生生的收回了自己掌力,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被林奇扶住才算停了下来。安王生生的吐了。血,而他却是用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狠狠的盯着二人。
“大哥,大祭司,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亲自来了。”悦雅公主一脸戒备的说着,双手居然有了些颤抖。
不管是对付灰娘时,面对公孙莹的的暗杀时,还是在刚才的地道里,悦雅公主也都是极其沉稳的,面对这二人时,却是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紧张。不仅是悦雅公主,经过刚才的地道一役,安王众人面对二人时也是多了一份小心。
一身红衣的陈伯凡一双桃huā眼往上一挑,满脸的不屑道:“这二位就是南越的大皇子公孙屠,萨满的大祭司沙填吧?本事也不过如此呀,准备了那么久的二副棺材,小爷我们几下就给你们破了。”
一旁的林奇在自己的手里,被这二人挟持了荣贵妃,也是不服气的嘲笑道:“萨满里不都是女人么?怎么祭司居然是个男人呀,不会是女人假扮的吧?”
“哈哈哈哈…”坐在轮椅上的公孙屠,却是没有在意林奇的嘲弄,大笑道“看你们那狼狈的样子,看来你们的嘴巴上的本事,比你们手上的本事强多了。”
“废话少说,把我母妃放了,不然我就杀了公孙余跟公孙莹。”安王冷然的说道,身后的人利落的把二兄妹压到了前面。
公孙屠却是冷笑道:“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要是我想救他们,刚才就可以救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再拿你的母妃来跟你换了。”
“是么?我可听说你一向体弱多病,只有这二个孩子,你可别嘴硬哦。”陈伯凡说着却是直接抓过公孙余的手,直接一刀下去割下了公孙余的小拇指,扔到了公孙屠的脚下。
“父亲,父亲,救我呀…”公孙余已是痛的滚到在了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只可惜公孙屠已经冷冷的坐着,脸上却是连一丝的变化都没有,反倒是公孙莹这个妹妹有了些不忍。
“你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父亲早就不在乎我们的死活了,他身边早就就有了沙芸那个小贱人,现在也有了公孙满那个宝贝儿子了。若非皇爷爷时常的想起我们,只怕我们兄妹二人早就被那小贱人害死了。”公孙莹有些自嘲的说着,眼神也是有些悲哀。
悦雅公主叹了口气道:“大哥,你真的如此无情么?灰娘姐姐已经死在了南明镇了,你难道还要你这一双子女死在这么?”
公孙屠却是冷哼一声道:“像他这样无能的儿子要来有什么用,死了反倒是干净。悦雅你现在有空管我的闲事,不如想想等下怎么死吧。”
“在父亲你的眼里,我们的死活原来就是闲事么?”公孙莹抬起头来,恨恨的看着公孙屠说道“在那个女人进了门之后没多久,你就把我送到了宫里,说得好听是让我多向皇爷爷尽点孝道,其实就是想把我引开,好让你们害死我的母亲!”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用隐瞒了。那个女人仗着有乌孙部落,对我一直都是趾高气扬的,我早就应该杀了她。”
“你…”公孙莹与公孙余看着自己父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陈伯凡却是把一个东西往公孙屠的方向一丢,公孙屠接过一看,是个黄金打造的脚链,一下却是愣住了。
“这个你认识吧?像不像你那宝贝儿子公孙满的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