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原本我以为是因祸得福了,受到刚才的刺激,触动了火与水在你的体内暂时达到了平衡。只是现在看来,你的脉搏依然还是很乱,我也一时是吃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听悦雅公主如此说,李青也是上前摸了下安王的脉,也是皱起了眉头,看李青的样子也是吃不准。
“我不要紧,死不了就好。雨已经停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吧。今天这笔账,我一定会让公孙屠,沙填付出代价的!”安王不由握紧了拳头,那如寒星般的眼睛也是越发的冰冷起来。看他这样的样子,身边的人也是摇了摇头,如此记仇的安王,只怕南越的事,安王府是不得不管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怎么能抓到公孙满的呢?他可是公孙屠跟沙填的宝贝呀,只怕他身边的守卫,比起我们南越的皇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沙芸也是狡猾的出奇,你们居然可以抓到他?”悦雅公主带了几丝好奇的问道,却让一旁的陈伯凡笑了起来。
“我们可没兴趣去抓那个小娃娃,又要管吃,又要管拉的。我只是让人模仿着他的脚链做了一个,谁知道我就随口那么一问像不像而已,他们二人居然以为人在我手里,哎…怎么说他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这么单纯?”
陈伯凡一副相当惋惜的样子,一旁的悦雅公主不由一阵好笑,若说无耻,陈伯凡只怕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了。安王正却是不再搭理这二人,直接抱起荣贵妃放进了马车了,林奇李青也都忙着收拾东西与药材。
大家也都忙碌起来,只有公孙余与公孙余二人,冷冷的站在一旁。天气也有些寒冷,被绑着的二人只能互相靠在一起取暖。此时的公孙余不同于以往的懦弱,眼里满是恨意。
“我们的母亲真的死了么?她是怎么死的?”公孙余依旧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呀。原本天潢贵胄的皇长孙,现在却是落魄至此。
公孙莹却是含着泪说道:“你走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就一直不好。那个女人又隔三差五的,顶着大肚子来母亲房里讽刺几句,母亲想着还有你和我,却也一直没往心里去。直到那天那女人说你被抓了之后,母亲就急的晕了过去。”
公孙余却是不由苦笑道:“原来是因为我?我只想着跟母亲争口气,却忘了自己就那么点本事,如果我不是这么无能,也不会让母亲跟你受苦了。”
因为二人都是被绑着的,公孙余也是高了公孙莹大半个头,公孙莹只能用肩膀碰了碰公孙余的背。
公孙余却是带着哭腔的叹了口气,公孙莹幽幽的说道:“他们让你去大楚说的好看是让你立功,只怕他们早就想好了让你有去无回。你被安王府抓了起来,反而是救了你一命。如果不是被安王府抓了起来,只怕他们还会用别的办法来对付你。
原本强忍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了下去,公孙莹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道:“原本有我在,让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们的那个父亲却一定要我进宫说是皇爷爷身体不好,叫我去一旁照顾。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居然把母亲火化了,我居然连尸体都没有看到。那个沙填说什么母亲生前怨气太重,不火化会化变僵尸危害南越,其实不就是怕我看出破绽么?”
“只怪我没有用,以前就一直靠母亲与妹妹保护,现在更是害的母亲也死了。现在的我们又落在公孙紫的手里,南越只怕也回不去了。”公孙余默默的看向公孙莹道,“等下你要是有机会,你不要管我了,就自己跑吧。你比我聪明,只要你能活下去,就一定能为我们的母亲报仇的。”
不想自己的哥哥说出这样的话,公孙莹一下没反应过来,却听到一丝调侃的声音道:“你们想走就走么,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怎么不来问问我们愿不愿意呢,说不定我还真的愿意放过你们呢?”
公孙莹回头一看,却是看到一身红衣的陈伯凡走了过来,身后跟的正是自己一直想要压他一等的悦雅公主。看着陈伯凡带着笑意的样子,公孙莹却是一下吃不准他的心思,只是看到他身旁微笑着的悦雅公主,公孙莹眼里又出现了敌意。为什么偏偏自己是狼狈的时候,悦雅公主偏偏在身边呢?
看着悦雅嘴角的笑意,公孙莹更是气结。平时看你装的这么善良自己,一旦自己落难了,看你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陈伯凡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这人最是大慈大悲了,只要你们愿意牺牲一下,我就做主把另一个放走,你们要不要试试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