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真的没有推柯姑娘,更没有推姐姐!您一定要相信我!”
楚云曦梨花带雨,跪在地上拉扯着楚元山的袍角,“我是冤枉的,母亲可以帮我作证!”
楚元山怒视着楚云曦,“狡辩!镇西候夫人同一干奴才亲眼看着你推人下山,连你亲姐姐都被你推下去了,还敢不认?”
“我没有!”
“看来都是我太骄纵你们了,来人……”
“老爷!”梁氏扑了上来,跪在他脚下求情,“云曦不是有意的,她错手碰撞到了柯琴瑶,因为泉水湿滑,惊慌之下,她脚下不稳才撞到了若曦,但绝对没有加害他人之意啊,求老爷明查!”
“是的,是的!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泉水,我才这么倒霉背了这黑锅。”
“闭嘴!你还帮她遮掩!”楚元山训斥梁氏,“身为长辈,就只会护短,灵山是可以胡来的地方吗?神树被砍也不制止,现在又伤了镇西候的掌上明珠,可知镇西候手里掌握着大周四分一的精兵,你们给我招来多大的麻烦!”
楚元山说的朝堂大事,梁氏不懂,但楚若曦斩了神树,她知道那是大不敬。
“老爷息怒,是妾身糊涂,若曦性子上来了,不敢强拦她,以致酿成大祸。”
她说起了她的伤心事,“可怜姐姐去得早,若曦自小少了姐姐照拂,妾身有幸得老爷怜爱,做了她的继母,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可我是半点都不敢怠慢她,更是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她几句话将楚若曦的刁蛮任性说成是她缺少教养,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后妈,拿她重不得轻不得,落个里外不是人!
梁氏的话还是勾起了楚元山对楚若曦母亲的那份旧情,梁氏的话也是在理,他的面色柔了下来,“你先起来,身为当家主母,跪在地上成什么样子。”
他又吩咐楚云曦,“还不扶你母亲起来,都是你们不争气,才累你母亲这般辛苦。”
变相的让楚云曦也起身了。
梁氏道过谢,在楚云曦同徐妈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云曦这次的确有错,灵泉水地处湿滑不稳,没有提醒若曦,老爷责骂无错,云曦,还不快请求父亲责罚,要等母亲来教你怎么做吗?”
楚元山不忍妻子伤心,“这次是家丑外扬,若曦自家人倒好说些,但镇西候哪里不能不给个交代,明日你备上厚礼,带云曦去镇西候府走上一遭,云曦之过,不得不罚,今日不准吃晚饭,闭门思过!”
“父亲!”楚云曦急的眼泪直流,长这么大都是乖巧懂事的二小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登门道歉不说,还要禁足,更可恨的是她真心觉得自己好冤枉!
“谢老爷!”梁氏暗中拉了楚云曦一下,示意她噤声,“妾身明日亲上镇西候府,把事情解释清楚!”
楚元山暗暗点头,虽说要给个交代镇西候,但也不能丢了定国公府的脸面,梁氏这样一说,他也放心了。
——
“老爷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二小姐被禁足房中,连夫人都不敢送东西给她吃。”
云梅知墨小心翼翼的帮楚若曦刮伤的手臂攃药,云梅的消息最灵通。
楚若曦扯掉手臂上的棉纱,“今日的事,就当给我那一心想飞上枝头的好妹妹一个教训,姐姐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小姐,小心你的手臂?”
楚若曦白了知墨一眼,“你诅咒我?”
知墨瘪着嘴退到一边,楚若曦笑了,“好了,我说笑呢,放心好了,有阿林在,伤不到我的,不这样来一下,怎么让父亲免了我斩神树之罪!”
“你啊!”李嬷嬷碰上燕窝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人治治你的小性子才好呢?”
“压根就没有这个人,从来是我治他人。”
“哈哈哈!”
漪澜居笑翻了。
李嬷嬷忍住笑打趣:“还好只有我们漪澜居这几个小丫头知道你的本性,来日入了宫女,只怕连太子殿下都被你制住了。”
“小姐,说起太子殿下,关于神树的事,只怕同皇上没法交代,毕竟那是皇家器重,堪比皇室命脉的神树!”
“秋后算什么账?”
楚若曦心中不屑,就为了那破树?
“无惊无险不都快一天了吗?没事的,皇上要动怒早就派人来漪澜居把人捉去了,你们就不要再为此事担心。”
——
永乐帝身子抱恙,有不怕死的大臣一把鼻滴一把泪的上了个折子,痛斥楚若曦的大逆不道,破坏皇家天运。
太子监国,打算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废了这个无法无天的“蠢女人”。
被皇后将此事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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