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怕那边摆的是鸿门宴。
结果却让朱应年上了套。
不动声色的利用朱应年,让朱应年自己花人力物力将罪证送上京,这样朱应年百口莫辩。
十面埋伏,没有一条生路。
还有什么比这更稳妥的。
朱应年现在一定满心欢喜,以为攀上了崔家。
其实不知道,好大一柄鬼头刀就架在他脖子上。
李御史顿时向崔奕廷拜下来,“大人,漕运弊案全靠你了。”
三个人说了会儿话,李御史和谢严纪高高兴兴地告辞,走到门口,李御史不禁停下来向宅院里看了一眼。
他们来的时候满面愁容,哪成想走的时候会这样。
真是……
这个崔二爷真是厉害。
……
李御史和谢严纪才走,就有吏员来送消息,“姚宜春接替了泰兴县的粮长,泰州府知府都派人来庆贺。”
崔奕廷毫不意外。
姚家是有大利益可图,想方设法也要拿到粮长。
“姚家三房老太爷没有拿到族长之位。”
崔奕廷神情微微有些诧异。
没有拿到族长之位。
这和他知道的事没有重合在一起。
是因为谁?
“听说二房老太太的病让姚七小姐治好了。”
真是姚七小姐,姚七小姐帮着二房保住了族长之位,是为什么呢?为了沈家还是为了她自己?
他对姚七小姐没什么印象,只要想起沈家算计的嘴脸,也就差不多了。
为国为民的富商转眼就投靠了敌国。
这次呢?沈家会怎么做?只要沈家漏出马脚,他就会一把攥住,不给沈家再翻身的机会。
崔奕廷去主屋换了衣服就要出院子。
廊下的陈宝立即迎出来,“二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不用你跟着了。”崔奕廷淡淡的吩咐。
很快陈宝庞大的身躯就挪过来挡住崔奕廷的路,“那可不行,太夫人交代了,无论二爷去哪儿我都要跟着,”说着英武的眉毛落下来,就像摆在地上的八字靴,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二爷丢了,我可怎么办。”
崔奕廷闭上眼睛。
这声音多清脆,若是不见人,还当是个**倜傥的俏公子,当年祖母就是因为这样才将陈宝选到他身边。
谁知道眉清目秀的小厮被他活生生地养成了黑脸大汉。
陈宝特别的能吃,一顿吃十碗不饱,他是看不得陈宝那湿哒哒饥寒交迫的眼神,就吩咐厨房多做十个人的饭菜。
结果,第一年他俩一般高,第二年他就到了陈宝耳根,第三年是下颌,第四年是肩膀,他也努力长了不少,现在勉强追到下颌。
“丢不了。”
当他还是十来岁。
就算他是个瞎子也走不丢。
“那不行,我得跟着……前年少爷自己出去,在街上遇到族里的长辈,因为不认识回来被老爷责骂……去年在京里见到谢大人……今年李御史……还有表少爷……”
絮絮叨叨。
絮絮叨叨。
好吧,由他去吧!
“二爷我们去哪儿啊?”到了街面上陈宝才想起来问。
崔奕廷道,“泰兴楼。”
泰兴楼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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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兴楼是什么地方?
教主:婉宁开的茶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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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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