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地看看她,又看了看像死肉一样瘫在远处的赵识,“显然这样的结果更好一点。”
楚淮拉着余欢走出去,朝近卫吩咐,“把他们送回老家去,革了赵县令的职,让他们全家终身行乞,告诉他们,他们有今天全拜刘欣然所赐,本王不管他们如何对待刘欣然,可若刘欣然死了,或是今日之事有半点流言传出,他们全家老小,都要给刘欣然赔命。”
被他们抛在身后的刘欣然双瞳瞬时一缩,继而颓然倒地,眼中已没有了任何光彩。
楚淮拥着余欢快步前行,最后干脆将余欢抱起来,到赵家别院外将余欢丢进她来时乘坐的马车,自己也跟着进去。
马车驶动之时,楚淮扑到余欢身上,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目光充满焦躁地盯着她,却又小心翼翼地,没再有其他的动作。
余欢的眼圈渐渐泛红,她明白他的意思,却难逃自己内心的自责与羞愧。挣开他的手,她轻轻地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衣下的伤处现给他看。
她不敢看他,不敢看他眼中狂暴的颜色,他像一头受了伤又无处宣泄的猛兽,低吼着将她压在身下,一口咬上她的锁骨。
他反复地咬,疼得余欢浑身轻颤,她没有阻止,她知道那里有什么,一个不属于楚淮的印记!
她怎会这么蠢?竟然就这么一点防备都没有地踏进圈套,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余欢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她定是被他咬伤了,可她仍死死地压住他的头,急切地恳求他,“用力点,用力一点!”
楚淮蓦然清醒!想挣脱看看她的伤处却被她更用力地箍在胸前,她腾出一只手费力地拉开自己的衣服,双腿缠上他,“快点……快点要我。”
在房事上余欢并不主动,她总是很羞怯,直到最近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才慢慢地大胆起来,却也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乞求得满带绝望。楚淮伸手去摸,在她脸上摸到一片湿凉。
“小鱼!”
楚淮心中一惊,强力挣开她抬起头来,余欢却反手捂住了脸,痛哭失声,“你不是嫌弃我了?”
楚淮又心酸又无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愤怒、狂躁、想杀人,对她却只有心疼和怜惜,哪有半点嫌弃之意?可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用力掰开她的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柔的吻落在他刚刚不断啃咬的娇嫩肌肤上。
外头的车夫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以为是主子唤他,便将车速放缓侧耳去听,听了半天却又没什么,正要甩鞭提速,又听见一声。
好像是“啊……”又好像是“嗯……”……年轻的车夫万分疑惑,这应该不是在喊他吧?心才刚刚放下,车厢突然猛烈摇晃起来,车夫惊得手上一松,马匹失了缰绳的控制乱了步子,险些撞到路旁的小贩,车夫连忙勒住缰绳将马带回正路。
不过马回来了,车厢还是摇得厉害,车夫试探地喊了一声,“王爷……”然后就闭了嘴。
他终于听清了后面车厢里传出来的声音,什么“再快点……”,什么“用力一点……”,什么“你要弄死我了……”,还有什么“阿淮,我好喜欢……”……
车夫的手顿时抖个不停,脸上羞得能滴出血来,他还没成亲好吧?看见大姑娘都会脸红,突然让他听墙角,这么重口味他受不了啊!
车厢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他们的小车夫在想什么,全都失了理智,胡天胡地的弄了一通下来,车厢里已是一片狼藉。余欢一动不动地缩在楚淮的怀里,楚淮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上传来的湿濡。
“不哭了。”楚淮拍拍她的背,“我是很高兴能把你做到哭,但我们还在大街上是不是该适当收敛一点?”
余欢伸手狠掐了他一下。
楚淮哼哼地笑,又说:“行了,别装可怜,我不怪你把李畅他们送走还不行么?”
余欢仰起头,“你本来就不能怪我。”
“是是是。”楚淮扯过衣服给她擦泪,“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多亏你让他们走了,要不然我心里生了嫌隙,说不定要把他们调到战场上去,让他们一个也回不来。”
余欢打了个哆嗦,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幸而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结果,要不然……”楚淮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唇轻轻贴在她锁骨的伤处,“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人……”对赵识的惩治还是轻了,他想,待会让暗卫回去,把赵识阉了再送走。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