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棒的汉子,枯燥的日子过得多了,有力没处使,有钱没处花,有精力没女人发泄,是不是?”
粗鲁的大汉们哇得笑成一片,这将军说话太对自己胃口了,齐齐喊:“是!”
“我挑你们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理由!服从!绝对的服从!只要你们服从我,我保证你们有人砍有东西抢有女人玩!你们服不服从!”
曹昂听得浑身都汗湿了。已经快腊月了啊,咋还这么热捏?
“服从!”整齐的回答,这么好的条件不服从才是傻子。
“好!兄弟们信得过我,就把命交到我手上,我张锋保证让你们成为人见人畏的蝗军!最有钱的大爷兵!”
“蝗军!蝗军!”
“大爷!大爷!”
这下就乱了套了。
在一个和往年一样普通的腊月前,一支特殊的军队正式在临淄成立。以至于陶谦、袁绍、刘表,包括后来的匈奴、鲜卑,听见蝗军来了,哭都哭不出声。
军纪很简单,太史慈直接听命于张锋,而其他人则无条件听命于太史慈。
然后就是不准杀、劫曹军治下的所有州郡,其他的……太史老大点头就可以。
而太史老大剑锋所指之处,杀光一切不投降的人,抢光所有能抢的,然后把战利品自己留三成,其余七成上缴。
连张锋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支只黄巾余部拼凑起来的杂牌军,后来居然隐隐在战力上还凌驾于虎豹骑的名声之上——他们太凶残、嗜杀了,这是军纪严明的正规军怎么也比不上的。
一是为了青州治内的安定,二是为了给这支初始建立的军队以磨合、练手,于是敢于在青州境内作案的大小山贼、黄巾余部总共七个,被成了最好的目标和靶子。
乐安境内,这一支主要由黄巾余部组成的盗匪成了第一个螃蟹,首领也有点小名气,杜远。
杜远还有点小头脑,把大本营驻扎在干乘,紧邻青、冀边境,如果情况不对就可以逃之夭夭。而且大本营建筑的位置实在不错,就只一面有路,另三面有两面是峭壁,背面则是通向大海入海口的一个湖泊。
而大大小小来投的贼兵,加起来人口也有数万,山寨里只用建一面木墙即可,这种天然险要的地形使得官军都数次铩羽而归。
年关将至,杜远也没心思出门做些“买卖”,天又冷,这时无论是官军还是山贼,就算出门收获都肯定不会好。
谁不会过年?是人就会,不管是贼还是兵还是商人,百姓,这个时候都在家守着老婆焐炕头,谁会吃饱了撑的大冷天跑到外面去?
因而寨里的守围比平时松懈了许多,两个箭楼上只留了一个围着两件厚皮衣的士卒放哨,这么冷的天,他们更是早就缩成一团打盹。箭楼那么高,风比下面更大,有哪个贼有那么强的纪律和自觉,在这种天气,这种日子还克恪尽职守?
除了我们一心想发财的蝗军。他们就是利用这种恶劣的天气,这种普通人都不会设防的日子。
连一心要打好第一战的一正两副三个头都来了。
太史慈一身轻衣,披着厚厚的狼皮裘衣,除非要他亲自上阵,要不平时不用换盔甲。左左和杨风则非要穿着盔甲——他们是说不准就要自己上阵的,何况他们也要捞几个战功和物质用用不是?
三人远远的看着杜远寨中的地形、人员配置情况,根据建筑形状来判断其功用——尽快找出杜远的藏身之地,战斗越快越好,兄弟们还要抢东西不是?
而左、杨二人本就是黄巾出身,不遗余力的尽心尽力在太史慈面前卖弄自己唯一能卖弄的常识——他们也就只懂这个了。
很快目的就被确定了,靠湖那一面最大的那所房子,杜远肯定就躲在里面玩女人。
“你们咋就这么肯定他一定在里玩女人捏?”太史慈暗暗为有两个好的副手感到庆幸,只是他们对目标如此了解让他觉得有点不放心。
“呵呵,回将军话,小的我在黄巾里呆的时候,过年也是这么干的。”左髭丈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傻笑。
太史慈回脸望向杨风,后者害羞的点头表示“同上”。
还是个初哥的太史gg根本不了解为啥都喜欢抱着女人暖被窝。不过既然他们这么说了,那就等杜远被窝最热的时候动手。
三人又摸回营里蓄精养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