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扶起白香菱,白香菱绕着白锦婳进了房,进房后开始嚎啕大哭,刚要摔东西被小慧拦下:“小姐使不得,大小姐如今还在外面。”
白香菱一听立刻放下:“她是!”顿了顿将声音降低了几个度,继续呼喊,这是这次的声音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她是什么东西,她竟然敢打我,她以为她是谁,禁我的足,等回了青幽,我一定让我娘弄死她,我要把她大卸八块,我要把她碎尸万段,我要把她。。。”
“噔噔噔。。。”
敲门声把白香菱吓得缩进被子里,小慧去开门。
敲门人是白七七:“这是凝露,有活血化瘀,消肿的功效。”
小慧接过:“谢谢。”
小慧关上门,白七七刚走没两步,就听到里面摔东西,还有白香菱的谩骂。
白七七重新走了回去,这次没有敲门也没进去,就站在外面对屋里的人说:“这是小姐亲自调制出来的凝露,皮外伤敷上第二日便会好,二小姐若是想第三日能出门了还顶着那张脸,尽管扔了便是。”
说完白七七离开,嘴里还不忘吐槽一句:好心当驴肝肺。
白香菱:“看什么看!还不去给我捡起来,你真想我顶着这张猪头脸吗。”
小慧连滚带爬的捡起来给她敷,只要轻轻碰她一下,她就疼的龇牙咧嘴,然后打骂小慧,但也不敢太大声,怕把白锦婳再次招来。
第二日,李斯又来了别苑。
李斯是云赤的管事,若没有要事他不会亲自前来。
白锦婳道:“先生有何事。”
李斯:“尊主说今日天气甚好,想要带两位姑娘出去走走。”
白七七看向正房,白香菱虽然敷了凝露,但也仅过了一天,这脸恐怕还没消肿。
白锦婳道:“妹妹今日身体不适,恐怕不能出门。”
“谁说我不能出门!”白香菱从里面冲出来,头没梳脸没洗的模样,与街上的乞丐倒是没什么两样,好像一夜未睡,黑眼圈异常明显,她抓住李斯的手,疯了一般的说道:“你看到我的脸没,她打的,这个女人打的,她是个疯子,不能信她的话!”白锦婳道:“小慧,带二小姐回房。”
“是。是。。”小慧上前想要拉开白香菱,但白香菱的力气格外的大,死抓着李斯的手不放开,无奈之下,白锦婳一掌批在白香菱的脖颈,白香菱昏倒。
“七七,帮着把二小姐抬回去。”白锦婳道。
“是。”
“是。”
白锦婳:“让先生见笑了,家妹有些不懂事。”
李斯道:“姑娘客气了,今日奉尊主之名,来接两位小姐,只不过二小姐身体不适,不便出行而已。”
李斯是个聪明人,什么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他心里很清楚。
白锦婳道:“除了我姐妹二人,尊主还叫了何人。”
李斯道:“二夫人与七公子。”
这是云家的春游,叫她一个外人做什么。
白锦婳道:“那雪公子可在。”
李斯道:“雪公子自小孤僻,很少参与这些事情,昨日能出席宴席,也是众人意料之外之事。”
白锦婳眼神飘过一丝失落:“先生稍等,我去换件衣服。”
李斯道:“好。”
白锦婳坐上马车,李斯将她带到一片荷塘前。
云赤五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白锦婳下了马车:“尊主,二夫人,七公子。”
云星舒:“白姑娘。”
二夫人道:“昨日大殿人多,未看清白姑娘,今日一见,没想到生的如此好看。”
白锦婳道:“谢二夫人夸奖。”
二夫人走来握着白锦婳的手,笑道:“在翼闼住的可还习惯。”
白锦婳道:“习惯。”
云星舒道:“北萧关气候不必青幽,锦婳姑娘下次出门多穿些,不要着凉了。”
“谢七公子挂念。”
白锦婳一早被稀里糊涂的叫过来,来了之后一顿嘘寒问暖,弄得白锦婳一头雾水:这家人是想干什么。
看出白锦婳的不自在,云赤道:“白谷主膝下无男丁,此次能让女儿前来赴宴,让我十分感动。”
二夫人接过话:“尊主看今日天气温和,想着白姑娘在别苑里待着闷,就出来逛逛。”
白锦婳道:“多谢尊主抬爱。”
云星舒跟在白锦婳身边,边走边给她讲这里叫什么,那里是做什么用的,这里可以经常来玩,那里危险不能去。
云赤道:“白谷主近日可好。”
白锦婳:“谢尊主挂念,家父身体很好。”
云赤道:“想当年白谷主也是翩翩公子,俘获了众多女子的放心啊。”
二夫人道:“虽未见过白谷主,但能生出锦婳姑娘这般的样貌的女子,白谷主的样貌自然不差。”
云赤摇头叹息:“夫人这倒是说错了,锦婳姑娘的样貌与当年的青子倒是如出一辙。”
“尊主认识我娘亲。”而且从云赤的口中,好像他与娘亲相熟,不然也不会叫出青子。
云赤:“当年没有习武的女子,忽然有一天她出现了,且武功丝毫不亚于男子,就连我与她也只能打成平手,因此她就成为星河中最耀眼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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