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院。
云澈将小心翼翼的白锦婳放在床上,南芜城已早早被请了过来。
云澈作揖,诚然道:“我用灵力止住了她的血,接下来拜托你了。”
南芜城:“对我不必行此大礼,你知道你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多谢。”
南芜城:“这里交给我,翼殿那里还在等你一个交代。”
云澈犹豫片刻,南芜城道:“放心吧,有我呢。”
云澈:“我将流影留在这里。”
“好。”
云澈看了眼白锦婳,匆匆离开。
南芜城扶了扶衣袖,坐在床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喂下白锦婳一颗药丸,左肩被鲜血染的通红,虽男女有别,但医者面前无性别之分,南芜城扯下肩上的衣服,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着实让人头皮发麻,被刺伤的地方肉皮向外翻起,露出血淋淋红肉和白骨。
依剑痕的看,剑不仅刺穿了肩骨,还割断了筋。
南芜城抬起头看向白锦婳,眼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这手臂怕是废了。”
她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有着不甘和绝望。
南芜城:“我会尽力保住你这条手臂,不过也只会是个摆设罢了。”
“我又何止失了条手臂。”白锦婳的声音有些许沙哑,她将手腕呈在南芜城面前。
南芜城将手搭在白锦婳的脉搏上,片刻后,南芜城收回手,不知该说什么。
他从未想过有一个女子坚强到刺骨断筋不曾哭喊一声,更没想到她为了守住自己的贞洁,宁愿不要性命。
南芜城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何要催动死咒。”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若想在西风院全身而退,我必须催动死咒化解软筋散。只是让我没想到,逃出了西风院会遇到云司琛,我的灵力本就不深厚,加上死咒的吞噬,我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将我抓走。”
南芜城:“你这一身的伤”
白锦婳:“除了胳膊的一剑,皆是他所为的。不得不说,他密室里的刑拘真多,几乎全部用在了我身上,如果不是苏晔及时赶到,身上早已留下烙铁印子了。”
南芜城:“他为什么要抓你。”
“因为云澈找到了压倒他的证据,他怕了,想用我作为交换条件,不过他没有算到,苏晔会来救我。对了,苏晔怎么样了。”
那时苏晔奋力救她,也受了伤。
南芜城:“他无碍,只是被划了几道口子,损了些灵力,他不是个受气的主,如今已经去云赤那里讨说法去了。”
“他没事便好”白锦婳长舒口气,舒服了许多。
白锦婳自醒来便没问过云澈,南芜城不禁为云澈说上几句:“澈为你做了许多”
“我知道的他的衣服都让鲜血染红了,一定很痛的。”
南芜城没有说话。
白锦婳愣道:“怎么了?”
南芜城:“那血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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